鄭天惠一看,這宴飛現在是已經眼裡沒人了,跟這種人就是再說什麼那也都是白費,也就只好是動手了,於是兩個人話不投機是當場動手。
他們兩個是一師之徒,在一起同堂學藝了多少年,那對彼此的本事算是知根知底了,宴飛這小子心裡有底,他知道鄭天惠不是他的對手,因此這小子氣勢很足,一寶劍迎面點去。
鄭天惠知道宴飛手中的是寶傢伙,不敢拿自己的雙刀碰人家的寶劍,趕緊跨步一閃身,把寶劍躲開,然後矮身刀走下盤,使右手刀去掃宴飛的雙腿。
宴飛一看刀來了,腳尖點地一個旱地拔蔥,蹭的飛身而起,躲過了這一刀,鄭天惠看到這一擊未中,立即左手刀向上,一個削耳撩腮,奔著宴飛就去了,宴飛一卜愣腦袋又躲開了,兩人接架相還就戰在了一處。
屋裡的紀強雖然眼睛瞎了,但是耳朵還挺好使,聽到院子打鬥的聲音,推開窗戶問道【誰呀,誰在院子打架?】
【你說這怎麼辦呀,宴飛跟天惠打起來啦,你說這宴飛太不講理啦!】老太太急聲回道。
【是嗎!宴飛啊,你不對呀,就是你兄弟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他比你小,你是當哥哥的,看在師父的份上,別打啦!】
這老頭兒嗓門還挺大,他這麼一嚷嚷,把四鄰的街坊都給驚動了,那鄰居們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了,膽小的不敢看,有那膽大的扒著牆頭看著,還有的乾脆上了房看著,就連門前,也圍了不少的人看著。
白菊花對這些是全然不顧,只顧著對付鄭天惠,這小子施展著劍招是頻頻的進攻,鄭天惠一個沒注意,左手的刀碰到了紫電劍上,噹啷的一聲,刀腦袋就掉了,鄭天惠就剩了一把刀了。
但是一把也還得接茬打呀,鄭天惠使著單刀繼續對戰白菊花,又打了沒幾個回合呢,啪嚓的一聲,被白菊花一寶劍給劈在了後背上,還得虧是鄭天惠的後背上揹著那把叉把三角彈弓呢,這彈弓給擋了這一下,不然宴飛的這一寶劍,非得把鄭天惠給劈為兩半不可啊,雖然人是沒事兒,不過那把彈弓是直接報廢了。
鄭天惠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吶,心中是一陣的後怕,這麼一走神下,沒過幾個回合,被宴飛一寶劍,把帽子又給削掉了,鄭天惠立馬變成了披頭散髮了。
鄭天惠一看抵擋不住,是轉身就跑,一個飛身上了房,越過圍牆奔著圃子外的樹林那邊就跑了過去,因為展南俠在那兒呢,他打算找南俠給當個幫手。
而後面的宴飛呢,也隨後跟了出來,是緊追不捨,這之後就是李保財兩人看到的了,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待鄭天惠講完了前情,展南俠問【那這麼說,藥你已經到手了?】
【到手了,哎呀好懸沒讓他給搶回去。】
【那你們看接下來咱怎麼辦呢,咱們是先把藥給送回去呀,還是先抓這宴飛,亦或者,是兵分兩路?】
【展大叔,您是想的呢?】李保財問道。
【我覺著咱不如兵分兩路,由保財你跟馮淵兩人,你們負責把解藥送回去,而我跟天惠呢,則負責去追趕宴飛去,這樣一來兩不耽誤,你們覺著怎麼樣?】
【唔呀展大叔,吾覺得這樣有些不妥啊。】
【哦,怎麼個不妥,你說說看。】
【展大叔,是這樣,這解藥可是事關重大呀,家裡那十多口子就等著這玩意兒救命呢,誰知道這宴飛是不是一個人來的,萬一他要是還有同夥兒躲在暗處,看到了吾們兩個帶走了解藥,去半道截殺吾等,那可怎麼辦呢?
也不是吾等小看了自己,實在是吾跟保財,吾們這個,唉,是吾們倆人的這個能耐他不做主呀,這要是萬一路上把解藥讓賊人給截走了,不但是辛苦你們白奔波了一場不說,吾們兩人也實在是是萬死難辭其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