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妻子,我陸家,未來家主,也只能是從宗族過繼的那個孩子,若違此誓,我陸硯,不得好死!”
陸硯誠懇的態度,讓兩個老人對他的態度也稍微緩和了許多。
“你既然這麼愛寧寧,為何要將她關在柴房?”顏父質問道。
陸硯聞言,又開始裝模作樣,他猛的往側方的地上倒去,哭嚎起來,攥緊的拳頭在不停地在地上捶打。
顏父詫異地看著倒地哭嚎地陸硯,竟有些無措,他帶著幾分嫌棄地語氣說道:“問你話你就答,男子漢大丈夫,跟個婦人一樣哭鬧,像什麼樣子!”
陸硯趴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控訴顏寧:“我知道,寧寧她心有所屬,我以為,我真心待她,她會知道我的好,可是……可是我沒想到,她……”
“我對她好,她卻視若無睹,竟心心念念,都是都城的情郎,竟然還為了那都城的情郎。誆騙我表妹錢財,要回都城去找他!”
“她回都城的路上,遇到了人販子,將她賣去了青樓,我找了兩日,才在淮安城找到她,我好不容易把她救出來,她卻辱我,罵我……”
他坐直身子,抹去眼淚,掃了一眼二老聽故事聽得認真的眼神,又哭兮兮地控訴:“那越風樓老闆,心狠手辣,貪得無厭,竟要我一萬兩黃金,才肯讓我帶走寧寧,若不給錢,他們要讓寧寧……!”
忽然,陸硯又倒在地上,趴在地上捂著頭哭嚎著:“我連夜借銀兩去將人贖回來,她卻對我又打又罵,說我,不如她的情郎穆清,她死活都要回去找那情郎啊!”
“岳父岳母,我只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才讓那人販子將她拐了去將她賣去青樓,可我好不容易把她贖了出來,她非但不念我一分好,還一口一個我不如那穆清……”
聽到女兒誆騙表妹,去找情郎的路上,還被人販子賣到青樓,顏父顏母,光是聽到都覺得後怕。
要不是陸硯,後果他們都不敢想!
陸硯委屈道:“岳父岳母,若是不信我所說的,就派人去那淮安城打聽,是不是有人用萬兩黃金為夫人贖身啊!”
委屈完,他又哭又嚎,喋喋不休地說道:“我可是個男人啊!夫人對我百般厭棄也就罷了,她卻說我不如她的情郎,尋死覓活地,非要回去找那個已經成了親的男人……嗚啊啊啊!我……我顏面何存啊~”
他趴在地上笑的陰暗扭曲,嗓子還不斷哭嚎出聲。
只見顏父怒拍桌子,猛的站起身來,“這個孽障,孽障啊!”一邊罵,一邊猛拍幾下桌子。
見顏父邁腿要走,陸硯趕緊抱住他的腿,淚眼汪汪地說著:“岳父,您可千萬別打罵我夫人,她身子金貴,您這麼氣勢洶洶地去找她,會嚇到她的~”
他特意將打罵兩個字說的很大聲,但又真怕顏父去打顏寧,只是想煽風點火而已,沒真想火上澆油。
此刻,顏父一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還念著那個有夫之婦,氣得一臉通紅,陸硯這麼好一個男人她看不上,非要去唸著一個贅婿,竟然還要去找他!
顏父怒喝一聲:“放開,我今日,非要打死這個孽障不可!”
他氣的喘氣急重,這架勢,是真要打人吶。
一旁的顏母趕忙上前勸說:“老爺,寧寧脾氣倔,可千萬不能再動手打她啊!她現在還病著,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呀~”
陸硯也跟著勸道:“岳父,您消消氣,女婿也只是心中委屈,抱怨幾句,您若是氣不過,您就打我消消氣,是女婿不該把寧寧關進柴房思過,也是我無用,才讓她一直念著那都城的情郎~您要打,就打我,可千萬別打寧寧啊!”
說著,他抱著顏父的腿死活不撒手,顏母也攔著不讓他去。
顏父又見女婿這委屈,又半點不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