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玉澤守心緩緩睜開眼,“我又睡了多久。”他沒帶呼吸機了,但是嗓子乾啞的厲害。“你又睡了三天,發燒感染進了兩天重症室。”不是久保遲扉的聲音,玉澤守心將視線轉到右邊,是黑澤陣,“你知道了。”“醫生說你要靜養。”
玉澤守心沒敢再多說什麼,琴酒坐在一旁什麼都不幹,“抱歉,陣。”勉強扯出個歉意的笑容,卻被疼的齜牙咧嘴,“怕痛就不要做這種蠢事。”琴酒從口袋裡拿出白巧克力,是玉澤守心小時候經常吃的牌子,“能吃?”琴酒沒多廢話,直接掰一小塊塞他嘴裡。
“我會讓伏特加看著你。”玉澤守心瞪大眼睛,“你今天就可以回去休養了。”玉澤守心看見了門口擺放的輪椅,“我還沒付錢。”“我付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玉澤守心想起身活動幾乎是不可能的,卡池也不是魔法卡池,抽不到藥劑。
“我知道啦,我住過來,保證傷好之前不亂跑。”琴酒看見玉澤守心煞白的臉,冷冷的掃過一眼,從兜裡掏出定位器,“平安繩?陣,你怎麼突然這麼肉麻?”“裡面是定位器。”玉澤守心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能不要這麼直白嗎。”“對你,沒有必要。”
語言上,玉澤守心正在抗議,但實際上,琴酒將平安繩綁在玉澤守心的右手上時,他完全沒反抗,“將定位器放佛珠裡面,這算不算對神明不敬啊?”“閉嘴!”玉澤守心縮了頭,看了看琴酒的臉色,很平淡,隨後又大膽開麥。
“陣,這次我成功了,宮野明美可是當著你們的面死的,到時候你先離開組織,我墊後。”“伯特·瓊斯!不想我現在打你,就閉上嘴!”琴酒瞬間怒上心頭,鬼知道他趕過來,看見了染紅的衣服和人在搶救的場面後,他沒在人醒來時,直接抽人耳光清醒,都是他仁慈。
“我承認格蘭威特有一點說得對。”玉澤守心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我的確過於優柔寡斷了。”琴酒認為就應該把人看死,放任這個人在外謀劃,最後受傷的只會是這個蠢貨,這一次還能看見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下一次看見的怕不是屍體。
“陣,你也該休息了。”玉澤守心混沌的腦子終於清醒過來,發覺了琴酒的不對勁,面色像失血過多的蒼白,“不要轉移話題,你給我老實待著。”玉澤守心沒再多言,誠意滿滿的點頭,琴酒起身將輪椅推進來,“我自己坐上來。”
結果剛下床就腿軟差點臉先著地,琴酒眼疾手快將人扯到輪椅上,推了出去。黑診所外,伏特加等候多時了,“大哥,威士忌你這是?”伏特加絲毫沒聯想到宮野明美的事,玉澤守心也沒敢說話,生怕惹到琴酒後,琴酒真幹出派人二十四小時看管他的事情。
“打個報告,三天後,我能去見志保嗎?”伏特加感覺到周圍的溫度變冷了許多,一轉身就看見琴酒鐵青的臉色,趕緊插在中間,“威士忌是去大哥那住嗎?”玉澤守心點頭,伏特加將人扶上車,並將話題轉移到晚上的任務上。
上樓後,“伏特加,看好他。”伏特加很疑惑,就在一瞬間,琴酒就關門獨自下樓做任務去了,“威士忌,你到底做了什麼?”玉澤守心說不了實話,他怕伏特加真給他一槍,“哦,做任務,結果受傷了。”伏特加沒有懷疑,將玉澤守心推回房間,“病人就早點休息。”
“有電腦嗎?”伏特加將琴酒書房的電腦拿了過來,“大哥應該會同意你用電腦打發時間吧。”玉澤守心開啟電腦,裝模做樣的打著小遊戲,等關上門,玉澤守心就利用琴酒的賬號登陸了組織的內部網,將宮野明美的資訊改為死亡。
查閱組織最近執行的任務報告,這幾天單開都異常艱難,他強撐著將任務部署好,就立馬下線了,“人魚島?”玉澤守心點開這次任務報告,“幌子嗎,利用志保讓日本高管留下把柄,並綁在一條線上。”長生不老要是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