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在基地內的代號成員都到齊了,除開朗姆依舊用著通訊,格蘭威特和蘇格蘭不見蹤影,就連貝爾摩德都從美國回來了,“這一次的會議由我主持。”
朗姆的聲音內似乎帶著許多不滿,降谷零在沒看見諸伏景光的身影后,心裡頓時著急起來,還未等降谷零思考完,“蘇格蘭是公安條子派來的臥底!”
此時的會議室內,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琴酒,畢竟組織的top killer對臥底這事可是敏感至極,琴酒本人卻沒有任何一點反應,這讓在場的大部分都覺得這裡面有大貓膩,而和格蘭威特接觸的多的代號成員就知道,一看就是格蘭威特跟琴酒說了什麼。
“所以格蘭威特是去處決蘇格蘭了,對嗎?”貝爾摩德直擊重點,“哼,現在讓我們見證老鼠是怎麼死的,這就是背叛組織的後果!”
螢幕亮了起來,畫面里正是蘇格蘭和格蘭威特,二人正在執行任務途中,“蘇格蘭,最近朗姆在查有沒有老鼠進入了組織,以你的觀察,你覺得我們行動組有哪些人是臥底?”玉澤守心邊開著車邊說著,時不時瞟一下諸伏景光臉上的神情,諸伏景光一如既往的溫和神情,絲毫沒有破綻。
“這個嘛,據我觀察,都完全沒有破綻,硬要說的話,基安蒂絕對不是臥底,因為她太蠢了。”玉澤守心聽到這個回答在心裡笑的十分開心,“是嗎,波本和黑麥,你覺得哪個更像臥底一點?”諸伏景光試圖猜測出格蘭威特的意圖,“您是懷疑波本和黑麥都是臥底。”玉澤守心趁著空檔抽起了煙,“我說過,我平等的懷疑每一個人是臥底,包括朗姆。”
“所以格蘭威特大人是懷疑我是臥底,現在要處決我。”敏銳的感知,諸伏景光面上還是十分鎮定,表情都未曾變過,“不是我,是朗姆,他總是這樣疑神疑鬼的,蘇格蘭,你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員工。”拋開諸伏景光和本體的關係,玉澤守心真心覺得蘇格蘭就算有臥底身份,在拿來對付內鬥來講,真是一把好刀。
“感謝格蘭威特大人謬讚,那對於我的判決是什麼。”諸伏景光在這一段一直在等著頭頂的刀落下來,甚至還慶幸暴露的不是波本,此時身份暴露,諸伏景光自己都覺得十分平靜,“你就這麼承認了?”
“我說我不是臥底,難道就能改變對我的任何判決嗎?”玉澤守心將車停下來,“蘇格蘭,我可沒說我因為朗姆指認你是臥底這個理由處決你。”下車將裝備遞給蘇格蘭,“這裡面有條子要埋伏我,雖然不知道是誰走漏的,但是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
會議室內,“蘇格蘭這個臥底,他竟然罵我蠢!我要出去,一槍斃了他。”赤井秀一起身給自己在櫃檯上倒了一杯波本,並拿回到了位置上,“基安蒂,安靜,別忘了格蘭威特大人說過什麼。”“波本,你還給蘇格蘭開脫!你肯定也是臥底!”琴酒看著基安蒂一直在吵吵鬧鬧,“基安蒂,夠了!”基安蒂回頭看見琴酒想要一槍崩了她的眼神,頓時安靜下來。
“朗姆,格蘭威特處決蘇格蘭的理由,和你說的似乎不一樣呢。”貝爾摩德挖苦道,“哼,不過是在臨死之際,再將蘇格蘭的價值榨乾罷了,這裡面埋伏的是公安。”降谷零瞳孔一縮,這個訊息是他透露給公安的,沒想到害了景光,降谷零強忍著內心的悲傷,保持著面上的鎮定,看著螢幕上的諸伏景光和公安自相殘殺。
玉澤守心將諸伏景光留在了外圍,自己走了進去,畫面裡也消失了諸伏景光的身影,畫面外的諸伏景光,拿著槍的手正微微顫抖著,地上的全是公安的屍體,諸伏景光突然感覺到後方一聲異響,轉身將槍口對準過去。
“諸伏?”諸伏景光瞳孔一縮,對面是警校時期的同學,b班的北原貴徹,諸伏景光的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手指扣在板機上,始終按不下去,北原貴徹也沒想到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