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威特,你還留著蘇格蘭做什麼!”會議室內迴盪著朗姆的質問,“你的意思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還要我親自削弱我的勢力,朗姆,誰會做這樣的買賣。”玉澤守心笑的十分玩味,似乎是在嘲諷朗姆的不自量力,只可惜朗姆沒有開通視訊會議,不然朗姆早就火氣上頭了。
“我是在幫你,清除一批不乾淨的蟲子,對你,對組織,都是有益的。”“朗姆,你的臉皮又加厚了啊,你越界給琴酒發資訊,把手伸太長了,是會被砍掉的。”玉澤守心直接點破,絲毫不轉彎子,“內患和外患,我還是分得清的,你說對嗎,朗姆?”
明晃晃的威脅,仗著背後有人有恃無恐,“格蘭威特,臥底才是外患,你要搞清楚立場。”朗姆在心裡啐了一口該死的孤狼,做事隨心所欲卻深得那位的信任,朗姆不想和格蘭威特硬碰硬,這種時候去掰手腕,他只有吃虧的份,“格蘭威特,對臥底不應該慎重一點嗎?”
朗姆給了個臺階,玉澤守心自然也不會蹬鼻子上臉,“的確應慎重,畢竟沒有100%的不翻船率,但是我們是黑道,囂張一點不是正常的嗎,錢能解決世界上90%的事情,剩餘的10%那就是錢和權不夠。”
這句話在黑道來說沒什麼不對,但這句話從格蘭威特口中囂張的說了出來,朗姆怎麼聽都覺得刺耳,“朗姆,滲權了,都是在養蠱蟲,只是誰是老鼠,誰是貓罷了,風險永遠存在,但誰是操盤手,你覺得誰說了算。”
朗姆聽到這話嗤之以鼻,“就那群拿著高官厚祿的飯桶,不過是組織手裡的傀儡而已,操盤手自然是。”說到這,朗姆瞬間清醒過來,差點掉到了陷阱裡,“操盤手自然是boss,格蘭威特,不要將事情複雜化,臥底是組織的蛀蟲,發現就要立刻肅清。”
玉澤守心饒有興趣的聽著朗姆的回答,食指有節奏的在桌上敲著,“既然操盤手是boss,boss沒下命令要殺蘇格蘭,所以,朗姆,你要殺蘇格蘭,你是在違背boss的命令嗎。”
一時間會議室內只有手指敲桌的聲響,玉澤守心就等著朗姆的回答,而朗姆這邊自將報告發給boss後,一直沒有回信,結果不言而喻,“boss,將選擇權交給了你,我不過是在提意見。”玉澤守心點起了一根菸,卻沒有動,夾在手上,煙在慢慢的燒著。
“朗姆,我不做虧本買賣,蘇格蘭死了,對我毫無價值,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留著蘇格蘭,這是一個監視的好機會,你一直想往我這安插內應,直接放棄蘇格蘭,說明你有更好的人選了。”
篤定的語氣,讓朗姆覺得格蘭威特的警覺性實在是噁心人,剛準備反駁,“你不會要說,因為蘇格蘭是臥底,我要解決組織的心腹大患這種騙小孩子的理由吧,有了新內應,利用琴酒搞掉我一個代號成員,讓我和琴酒產生間隙,這可真是一箭三雕,穩賺不賠的買賣啊,哇哦,不愧是朗姆大人,真是太會了。”
玉澤守心直接貼臉開大,如果朗姆在現場,估計會直接拔槍,直接一槍斃了格蘭威特,死人是比不上活人的。
“朗姆,你還要繼續聊下去嗎。”玉澤守心準備見好就收,主要是他也不想再聽朗姆說任何一句廢話了,“代價,我自會找你討回來了,蘇格蘭,我會自己處理,我不會留一個隱患在身邊。”
朗姆只是不想被格蘭威特咬一塊肉下來,所以在和人一直談判,將事情定義為組織的外患,而不是雙方內鬥,很顯然朗姆失敗了,賠了夫人又折兵,“不用了,我自會給你送上滿意的禮物。”此時玉澤守心手上的煙已燃燒殆盡,談判也剛好結束。
義大利那邊,任務源源不斷的往琴酒手裡送,果然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赤井秀一看著手機裡不斷傳來的任務郵件,隨後轉頭看向琴酒,琴酒坐在沙發上,刷著手機上的任務郵件,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