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玉澤守心睜開眼,從床上起來,“還真是命運弄人啊。”他總是想著兩全,偏偏兩邊都難全。去廚房倒杯水喝了一口,“我還真是失敗呢。”平淡冷靜的語氣,和心裡翻滾複雜的感情完全相反,玉澤守心都不知道該怎麼和黑澤陣見面,“總感覺陣會掐死我。”
回想起在馬甲那邊看見黑澤陣對他的態度,玉澤守心打了個冷顫,雖不會死,但必會殘,將發散的思維收回來,馬甲那邊似乎有情況,玉澤守心將視角轉換到馬甲那邊去。
從清水宅趕回組織基地,一進去就聽見基安蒂瘸著一條腿在那裡跟赤井秀一爭執著,“黑麥,這就是你下的黑手!”科恩在一旁攔都攔不住,特別是看見他後,直接將基安蒂扯到一邊,“哦?基安蒂你有證據嗎?”玉澤守心走了過去,看著赤井秀一淡定的樣子,胸有成竹。
瞭解完來龍去脈以後,玉澤守心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傻子的憐憫眼神看向基安蒂,“算了,基安蒂你後續的任務交給黑麥處理。”“格蘭威特大人,我昨晚就發給您了,您一直不回覆,現在還偏袒黑麥。”基安蒂這種不合時宜的直爽讓眾人再一次重新整理的眼界。
“黑麥現在的價值足以讓我偏袒他,基安蒂長點腦子,你要是有波本三分情商都不會現在和我申冤!”降谷零聽到這話有種被誇了但是心底覺得噁心的感覺,但現在是拉踩基安蒂最後的時候,“格蘭威特大人,請不要把我和基安蒂相提並論。”
基安蒂剛準備繼續和波本理論,就被科恩按著腦袋看見眼前人的表情,玉澤守心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基安蒂,你要是不想休息,我也可以幫你休息。”玉澤守心結束了這場鬧劇,將黑麥和波本叫到裡面去。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對視一眼,都不清楚格蘭威特賣什麼關子。
一進去,玉澤守心就開門見山,“理由?”降谷零波瀾不驚,用疑惑的語氣意圖掩蓋事實,“您在說什麼?”玉澤守心坐在位子上,現在他的狀態不算好,不想和這兩人再多掰扯,“你們內鬥,想從伏特加口中套出Gin的情報,把基安蒂弄傷,總得給我個能交差的理由。”
面前的二人都不說話了,微微緊繃的身子和逐漸銳利的眼神彷彿都準備在這裡要把他拿下了一樣,“您竟然不懷疑我們要對您不利嗎?”降谷零試圖轉移話題,玉澤守心隨意的刷著手機,“你們是做任務的時候撞腦袋了?波本,我說過很多次,不要試探我對屬下的態度。”
赤井秀一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玉澤守心瞥去一眼,想都不用想,在忍耐中,準備在抓捕中將之前與現在受的所有氣都報復回來。“您的意思是有人曾經這樣對您過?”降谷零順著杆子往上爬,玉澤守心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主要是怕以後這人知道真相後會崩潰。
“波本,有些東西不要去揭開才是最好的。”說到這,玉澤守心自己的心情瞬間不美好了,他突然有一種想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現在就告訴面前的人威士忌是你的同期,你要找的宮野夫婦也因他而死,想到這裡,他都分不清是對降谷零殘忍還是對他自己殘忍了。
“算了,你們二人出去吧,下不為例。”出去後,降谷零對赤井秀一說道,“格蘭威特很不對勁。”降谷零從格蘭威特的眼神裡看到了說不出的複雜感,“但對我們來說,這是一件好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格蘭威特似是被什麼事情絆住腳了,“在Gin回來前,要套出來。”
夜晚,伏特加,降谷零,赤井秀一三人一起出任務,“伏特加,你為什麼會對Gin這麼瞭解?”伏特加聽到這個問題就開啟了話匣子,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誇讚他大哥多麼優秀,降谷零抓緊時機,“Gin似乎和威士忌很親密的感覺,你知道威士忌長什麼樣嗎?”
伏特加先是一臉警惕的看著降谷零,隨後又想到這是關於威士忌的話題,不是在撬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