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威特看著手底下人的報告,“看來FbI準備給你來個大驚喜呢,貝爾摩德。”格蘭威特很可惜貝爾摩德不在這裡,不然他還能聽一下貝爾摩德的作戰計劃。
“我很好奇你現在又能將我逼到哪個程度呢,黑,赤井秀一。”琴酒一進來就看見格蘭威特心情愉悅的樣子,“Gin,你覺得赤井秀一這一次會怎麼抓捕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不是在追蹤雪莉這個死人嗎。”琴酒不屑的笑了一下,並點了根菸。“威士忌給的藥,我可不相信雪莉死了,你再不提醒他把握分寸,馬上就要引火上身了。”
格蘭威特看著兩撥FbI的異動,互不想通,一撥已經在明面,一撥還在某處窺探著一切,“你又會做什麼呢,名偵探。”琴酒沒有關注格蘭威特的動作,而是發資訊給玉澤守心。
【不要摻和進來\/陣】,當玉澤守心醒來看到簡訊時,已經是晚上了,【我知道了,幫我做特訓\/伯特】【今晚\/陣】。玉澤守心從出租屋趕到了基地,琴酒在練習場等候多時了。
“停停停!我不行了!哎喲!”玉澤守心再一次被琴酒打倒在地,整個人都癱倒在場地上,感覺身體沒一塊好肉了。“陣,你是故意的吧!”琴酒冷掃一眼,“起來,繼續。”
玉澤守心艱難起身,剛站起來,被直逼眼前的拳頭嚇得一激靈,拳風從耳旁呼嘯而過。“怎麼能打臉呢!”玉澤守心反手回敬一拳,隨後又被琴酒打倒在地。“呼呼,不行了。”
“起來。”玉澤守心已經到了臨界點,看著琴酒伸出的手,藉著力重新站了起來。“話說這個平安繩到底哪買的啊?我有朋友很想要這個款式送人。”“月參寺。”
“我知道你不會說,什麼!”玉澤守心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琴酒說出了地點。琴酒說完扭頭就走,玉澤守心和降谷零他們去過一次,“嘿嘿,陣,月參寺的只有早上五點去求才有。”
琴酒沒有理會,玉澤守心跟了上去,語氣賤兮兮的,“陣,你不會是覺得害羞了吧!”一隻手掐住了他的嘴,“再亂說,嘴別要了!”用力一掐後甩開,“嘶,我知道了。”
最後玉澤守心小聲嗶嗶,“果然還是這樣,但有進步,會自己準備東西了。”而這句話卻被耳力很好的琴酒聽得明明白白,下意識想摸槍頂在人的腦門上,但沒下手,給了一拳。
又平白無故的捱了一拳,玉澤守心捂著頭,腦袋上多了一個包,“我又幹嘛了?這包沒個兩三天消不下來的,你火氣也該在對練打我的時候,消下來了才對。”玉澤守心要喊冤了。
“剛剛又燒起來了。”琴酒一本正經地回答了玉澤守心這個問題,而這個回答只會讓玉澤守心覺得他有點冤。“要不我還是先走吧,你這反覆無常的火氣讓基安蒂承受吧!”
剛準備開溜,就被琴酒抓著一起回了別墅。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贏,最後玉澤守心就直接睡了過去,將視角轉換到了格蘭威特那邊。格蘭威特剛睜眼,貝爾摩德就上門拜訪了。
“是有什麼計劃需要我這邊幫忙嗎?”格蘭威特直接點明主題,貝爾摩德也是直接,“當然,我要抓雪莉,身後的尾巴需要你幫我清掃一下。”格蘭威特吃口茶點,抿口茶。
“黑麥似乎會出現,你多加小心,FbI的小尾巴會在你行動前清掃完,但是你沒必要執著於雪莉,威士忌會為了雪莉安穩活著,不會研究出藥物的。”“不,威士忌也該死。”
貝爾摩德神情陰暗,那副恨不得研究這藥物的人都去死的樣子,讓格蘭威特心底一沉。“越界了,這件事我們無法改變決策,除非你能。”他沒有將忤逆之言說完,但都心知肚明。
“嘛,先將雪莉抓回來再說,不要影響我的好心情。”貝爾摩德窩在沙發裡,抽起了煙。“很不幸,boss讓我回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