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你沒有任務嗎?”玉澤守心窩在沙發上很是無奈,自那天起,他已經被困三天了,他明明用格蘭威特的身份給琴酒發了任務,偏偏琴酒根本沒有動,甚至推給了下面的人。
期間江戶川柯南的電話,他都沒敢接。“推了,伏特加看不住你。”琴酒刷著手機,冰冷的眼神沒有分給旁邊的人一絲一毫。玉澤守心看了看漫畫的動向,有些許煩躁。
“陣,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看著貝爾摩德殺死志保。”玉澤守心不會退卻,直白的目光讓琴酒不得不轉過頭看向玉澤守心。“組織沒有動靜。”“貝爾摩德有小動作。”
琴酒不耐煩地蹙眉,垂眸看向玉澤守心時,裡面閃過一絲苦惱,對上玉澤守心清澈見底的眼眸,又說不出一句話。玉澤守心也很苦惱,他不想和陣這樣僵持,但矛盾死死卡在中間。
二人相顧無言,又同時將頭轉到一邊,各想各事。“我不是和你慪氣,也知道你的顧慮,但是我的確無法放任不管。”玉澤守心先低頭服軟,和人死犟沒有絲毫意義,是錯誤之舉。
“三次了。”暗啞低沉的聲音中暗藏了許多情緒,玉澤守心知道是哪三次,第一次是阿爾傑,第二次是救宮野一家,第三次是救宮野明美。玉澤守心啞然,道歉非這人想聽到的。
“你以為我能接受你的屍體嗎。”這句輕飄飄的話,裡面的份量如山般沉重,似是對當年玉澤守心所言的回應。玉澤守心眸光閃爍,又言笑晏晏道,“既是家人,就該相信我。”
在琴酒這邊,玉澤守心向來得寸進尺,順著杆子往上爬。“你看定位器我都沒摘過,而且我保證不亂來,救了雪莉就跑,不和貝爾摩德多牽扯。”定位器還在琴酒面前不停地晃動。
“你真的很討厭。”琴酒很是咬牙切齒,既慶幸又無奈。玉澤守心點選傳送,是琴酒任務的所有情報。“什麼時候?”“這幾天拿你電腦去幹的,放心我反覆核對過,不會有錯。”
格蘭威特那邊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根本抽不出時間來整理任務情報,玉澤守心就自己入侵進去親自取情報,並在有限的時間裡面驗證真假,在今天下午終於整理了出來,發給陣。
琴酒隨意地翻閱了兩下,就將手機塞入口袋中,“最後一次。”玉澤守心頻頻點頭,“我保證安全,全須全尾的回來。”他並未著急離開,而是去拿出電腦開啟,翻閱一些情報。
等伏特加進來,就看見玉澤守心端著菜從廚房出來,“威士忌,你和大哥終於和好了。”伏特加對於這幾天詭異冰冷的氛圍感到窒息,夾在中間著實不好受,和好了,他也很高興。
“嗯,剛好做了你的份,一起吃啊。”伏特加坐在餐桌上觀察著兩個人的表情,威士忌神采奕奕,他大哥一如既往冷漠,伏特加安心吃起了菜。“任務,晚上九點。”“是。”
臨走前,伏特加看著在門口揮手的玉澤守心,“大哥?”“隨他。”伏特加沒有再多言,只希望威士忌這次出去別再折騰么蛾子,【別瞎折騰\/伏特加】【放心,陣知道的\/威士忌】。
等玉澤守心到阿笠博士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玉澤先生?快進來。”玉澤守心就聽見阿笠博士說灰原哀發燒的事情,“博士,你去休息,小哀就由我來照顧吧。”說完便上了樓。
輕手輕腳地挪進灰原哀的房間裡,緩緩抬起凳子,輕輕放在床頭邊,將灰原哀額上的溼毛巾拿開,頭碰頭的測了溫度,沒有燒起來。隨後靜靜地坐在一邊,在皺眉時唱起幼時歌謠。
清晨,灰原哀被渴意驚醒,“水,口好渴,博,博士。”一隻手覆到她的額上,有些粗糙又不同於阿笠博士的柔軟和炙熱,還沒等她轉頭,已被輕輕扶起,水杯被插了吸管遞過來。
這時灰原哀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誰,“本希?”“嗯,我在。”灰原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