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頹疲到什麼時候!”黑澤陣看著玉澤守心這個樣子就來氣,距離阿爾傑·瓊斯之死已經過了半年了,玉澤守心也知道這件事是阿爾傑·瓊斯自食惡果,“我會盡快調整過來的。”黑澤陣扯著人去格鬥場,“練累了,腦子就不會多想了。”
“黑澤陣,我下午要去實驗區,我這小身板哪能像你這麼練!”玉澤守心像一條魚一樣瘋狂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脫,剛進格鬥場就看見格蘭威特等候多時,二人腳步都是一頓,“看來我運氣很好,下午你們兩個和我對練,比槍,六顆子彈。”格蘭威特將槍丟過去。
玉澤守心倒在地上,眼神空洞,“格蘭威特,你這是以大欺小。”格蘭威特將子彈裝回去上膛,然後蹲下將槍口頂在玉澤守心的後腦上,“威士忌,我不喜歡有短板的手下,你的格鬥如同新生的嬰兒,跟Gin多練練,想和我講條件,你的價值還不夠格。”
格蘭威特將玉澤守心拖到場邊,“威士忌?Gin?這是我們的代號嗎,我們不需要經過代號考核嗎?”玉澤守心勉強站起來,格蘭威特邊教訓黑澤陣邊解釋,“以我的地位,代號不過一句話的事,而且我說過,我很欣賞你們兩個,Gin馬上就可以和我一起出任務了。”
“那伯特呢?”黑澤陣見縫插針的問著,問的同時還狼狽的在地上打了個滾,格蘭威特吹了口哨,近身一拳打到黑澤陣身上,黑澤陣失去還手能力,玉澤守心還靠在牆邊喘氣,看著兩個人都到極限了,格蘭威特也是收了手,“布萊迪的本事再給他一個月時間,要離開了。”
一個月後,玉澤守心站在墓碑前,那是他和黑澤陣一起挖的,玉澤守心從口袋拿出最初在孤兒院拍的合照,放到墓碑前,點燃看著合照被燒成灰,“還不走。”黑澤陣走了過來,玉澤守心起身拍了拍墓碑,“走吧。”黑澤陣看著玉澤守心的身影走遠後,放了顆糖也走了。
在車上,格蘭威特在開車,玉澤守心和黑澤陣坐在後面,“威士忌,你要去一個孤兒院,旁邊就是組織的實驗室,你和他們好好學,但你會和我一起先做七天任務,算一個小考核。”說完,玉澤守心和黑澤陣都從鏡子裡看見格蘭威特戲謔的笑容和憐憫的眼神。
七天後,玉澤守心緩緩睜開眼,“媽媽,他醒來了!”玉澤守心看見一個黑髮藍眼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嘶,我的頭好痛,身體也到極限了。”玉澤守心幾次想把自己撐起來都未能成功,回想起如同地獄的七天,“他就是個瘋子!”痛罵格蘭威特不當人。
做了七天任務,連軸轉,他可不是成年人,雖然是給了休息時間,但是他只有九歲,玉澤守心不想再回憶那慘烈的七天了,左顧右盼,“奇怪,陣呢?”在疑惑之際,一個淡金髮墨綠瞳的成年女性走了進來,“你醒了?你的精神和身體都透支了,需要好好休息。”
“你是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宮野艾蓮娜,是新來的醫生和隔壁實驗室的研究員。”隨後便沒了聲音,玉澤守心在心裡想著這是不是他要接近的研究員,“我是伯特·瓊斯,感謝您的救助,宮野醫生。”宮野艾蓮娜點了點頭,“媽媽,我可以進來嗎?”
“這位是?”玉澤守心看著笑的很溫柔的小女孩,“我是宮野明美,是媽媽的女兒。”宮野明美和玉澤守心一句接一句的聊著,接下來的休息時間,宮野明美都會過來看他,“原來你們之前在日本嗎?”“嗯,媽媽和爸爸被調到這邊來研究了。”過了一週後,他能動了。
玉澤守心暫時住在孤兒院裡面,實驗室他完全進不去,倒是宮野夫婦偶爾會來這邊義診,只有宮野明美會過來找他玩,“媽媽的實驗又失敗了,說是完全沒有活性了。”玉澤守心思索了下,“或許是沒有強化端粒酶的活性呢?”他根據布萊迪之前的實驗報告分析著。
“伯特哥哥,超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