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泡了杯熱可可,“零,你覺得這件事很重要嗎,重要到因此影響感情?”
熱氣模糊了對面人的表情,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少見的沉默起來,“做個假設,就算我是,你們會怎麼處決我,又或者怎麼檢舉我,讓上面的人認為我沒有價值,並放棄我。”
“不要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查明真相卻又什麼都做不了,不如一開始就不捅破,不然就是徒增煩惱,給自己添堵。”玉澤守心吹了吹熱可可的熱氣,以防被燙,小心翼翼嘬了一口。
“真的好像,和格蘭威特。”諸伏景光看著他,再次發出感嘆,這行事風格相似的可能性,要麼是一個人,要麼就是親手教的,而巧合的機率低得可憐,諸伏景光根本不會相信。
降谷零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玉澤守心和格蘭威特的相似之處,但降谷零認同了玉澤守心的話,查明後卻什麼都做不了,不如不說。降谷零將懷疑藏在心底,做好萬全準備再來坦白。
“是嗎?或許是和格蘭威特待久了吧,而且零和景光也變了不少吧。”這個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承認,格蘭威特雖然很危險,但說的東西的確很受用。“話說,你倆睡哪?”
玉澤守心租的兩室一廳,隔壁臥房的床夠大,能躺兩個成年人。“玉澤,你竟然不留我們?”他們兩個人是坐風見裕也的車來的,現在是凌晨兩點,這邊哪還有計程車喊。
“快,說點好聽的,不然就只能去外面喝西北風咯,冰冷的冷風哦。”對於玉澤守心坐地起價的行為,降谷零很快變了臉色,將玉澤守心誇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哈哈哈。”
諸伏景光的臉皮還是沒有降谷零厚,他真的說不出口,甚至想在這個時候給玉澤守心潑個冷水。“景光,快說吧。”玉澤守心很期待諸伏景光會說什麼,此時的降谷零去洗漱了。
“玉澤,你雖然不著調,愛擺爛,但是你心地善良;雖然做事隨心所欲,不體會其他的人心情,但是你做事周全;雖然。”“景光,你別說了!”玉澤守心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我是真的在很客觀的誇獎你。”“我是很主觀的聽不下去了。”玉澤守心去找了上次諸伏景光來這裡休息留下的衣服,“去洗澡,然後隔壁睡覺,我先睡了,我今天累死了。”
飛速的跑進房裡,玉澤守心終於可以安心閉眼睡覺了。結果早上六點就被兩個人薅起來,“玉澤,起來鍛鍊啦!”“玉澤,你的身體要多鍛鍊,才會好。”“我不要!我要睡覺!”
在床上的極限拉扯,玉澤守心縮在被子裡死活不出來,降谷零較著勁,將被子一點一點扯出來,最後成功將玉澤守心逃離出床的溫暖,去迎接了早六的寒風。“你們兩個有毛病吧!”
寒風如刀一樣縮排了衣服的縫隙裡,貼上了面板並給了一擊,“啊啊!冷死我了!”“玉澤,跑幾公里後就不冷了。”玉澤守心覺得心裡更涼,“我只想睡個好覺!我要睡覺!”
跟著降谷零從早六練到了八點半吃了早餐,然後又練到了中午,“你們兩個傢伙,我後悔讓你們睡在這了!”玉澤守心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被這一下搞沒了,連午飯都沒什麼心情吃。
“玉澤,你的身體怎麼越變越弱?”諸伏景光將這個疑惑提了出來,就連降谷零都覺得奇怪。“我本來就體質弱,以前又過得不好,身體時好時壞也正常,我都習慣了。”
玉澤守心決定回去的時候,在門口撒點鹽,太不順了。諸伏景光對於玉澤守心的話半信半疑,“還是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吧!”玉澤守心直接搖頭,“不,我討厭醫院的消毒水味。”
就在此時,玉澤守心的電話響了起來,走到一旁接了起來。“本希,是貝爾摩德寄的邀請函。”“什麼?什麼時候。”玉澤守心聽著灰原哀複述原委,“志保,安心,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