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而且是個黑點,便記在心裡。
等到第二天想去找人算賬,看到程家五兄弟長得大同小異,一時分不清楚。為了不被人指指點點,只好自己吃下這啞巴虧,誰知人算不如天算,翠花居然懷孕了,瞞不下去了,被楊大磨的婆娘發現了。
可是這種事情難以啟齒,翠花一直不說,直說兩人不可能,還說他已經離開莊子了,這才被楊大磨誤以為是杜荷。
上前扶起楊大磨,長孫衝說道:“楊大叔,有什麼事兒,咱們屋裡面說,在外面人多眼雜,傳出去不好。”
楊大磨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不管怎麼說,這種事情都是女家吃虧,擦擦眼淚,跟著長孫衝去了院子裡。
“大柱,去把程家兄弟給我叫過來。”長孫衝咬牙說道,好吃好喝地供著這幾位混貨禍害地還是莊戶人家的閨女,一個處理不好,很可能出現一屍兩命。
程家兄弟幾人每天和尉遲寶林,寶慶,都在練兵場練功,大柱小跑過去,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浩浩蕩蕩帶著眾人回來了。
楊大磨見這些人一個個長得跟黑疙瘩似的,瑟瑟發抖,乾嚥了幾口吐沫,梗著脖子,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不能讓女人被人白白欺負了。
長孫衝一把拉過程處亮,對楊大磨說道:“楊大叔,您先歇歇,我到裡屋仔細問清楚。”
程處亮很是納悶,為什麼大家都很鄙視地看著他,最近他忙著練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衝賢弟,你單單叫我過來幹嘛?是不是有什麼好事交代給我?”程處亮擠眉弄眼,希望能從長孫衝這裡得到一些好東西,上次他們兄弟幾個因為沒有及時把地圖練兵之法送到他爹手裡,屁股上捱了不知道多少腳。
長孫衝見程處亮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氣得想笑,說道:“你右邊屁股瓣上是不是有個黃豆大的黑痦子?”
程處亮一聽,連忙夾緊屁股,兩手捂著襠部,結結巴巴說道:“你盯著我屁股作甚?我······我可是喜歡女人!”
長孫衝真有暴打這傢伙一頓的衝動,咬牙再次問道:“到底有沒有?”
“有又如何?”
“那你還記不記得在村南面的小河裡洗澡,和你的神仙妹妹翻雲覆雨啊?”
“當然記得,我現在還每天做夢呢!”
“那我問你那天是真的和神仙妹妹翻雲覆雨啊?還是做夢?”
“應該是真的,不過我那天喝多了,醒來身邊沒人了。”
“你喝醉了,又怎麼知道是真的?”
程處亮此時老臉發熱,略帶羞澀說道:“石頭上有她的處子之血!”
“那你還記得她的模樣不?”長孫衝拳頭鬆開了攥緊,攥緊又鬆開,極力忍住要暴揍程處亮的衝動。
“奶大屁股大!”程處亮脫口而出,一臉懷念至深的無恥模樣。
要不是之前知道和程處亮在談論“神仙妹妹”,長孫衝一定會以為程處亮這貨在形容奶牛,對女人的觀感,只停留在這方面,挺原始很獸性!
“我說程家二哥,你難道就沒想著找你的神仙妹妹,畢竟你可是禍害了人家啊?”不管如何,程處亮佔有了一個女人的清白,自然要負起責任,只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擔當。要是負不了責任,就管好下面那玩意。
“我找了,我每天半夜都在原地等她,可是她從來就沒有出現,所以到後來,我想她想得夜裡一直在做夢!”
“那如果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你怎麼辦?”
程處亮面色一白,急急巴巴說道:“不會是外面的楊大磨家的那個柴火妞吧?”
“你說呢?”
“一定不是,我可是很有格調的,身上連個二兩肉都沒有,就算喝醉酒了,我也不會那麼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