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裡還兩個奶娃娃要人管呢,你的皇上一直留了我家那位在宮裡議事,我清河王府沒人管哩。”
“那走吧。可別餓壞了兩個小侄兒。”阿曛起身,由著梅見和月櫻攙扶了,到門外坐了抬輿,往宮門外走去。
簡婌和木槿帶了隨從在後面跟著。
☆、95(派紅包了,感謝所有打賞文文的親們)
一行人剛出宮門,阿曛乘坐的馬車就早已等在那裡了,簡婌和木槿送了阿曛上車,剛撩開馬車簾子一瞧,簡婌嚇了一跳,忙低頭行了禮退了出來。
木槿見到坐在車裡的人,楞了楞,“姐——”“夫”字還沒出口,便被簡婌捂了嘴拉走了。簡婌陪同木槿乘坐了另一輛馬車去了。
阿曛見鳳漓臉色不是很好,定了定神,登上馬車,在他身邊坐了,伸手摸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裡。
鳳漓不打算輕易這般原諒阿曛的任性,只是沉默不語。
阿曛側了頭去瞧他,只看到一張冷臉,神色有些疲憊,但那微抿著的唇暴露了他的心思,這人怕是故意要跟自己置氣,裝作一臉黑炭樣子的吧。
阿曛將一雙手塞在他的手掌裡,刻意嬌嬌柔柔地嘆了口氣,“這天越來越冷了,還是皇上的手暖和。”
鳳漓懶得理這般不要臉的人,對外面的車伕道:“啟程。”
車子緩緩啟動,往潛邸開去。
阿曛坐在車裡,將頭歪在鳳漓肩頭,才不管他故意跟她冷臉,拿了他的手暖自己的手還不算,整個身子貼了上去,鑽入他懷裡,臉噌在他的肩窩,還不忘在他耳邊輕嘆了一聲,“臉冷得要死,幸好身子挺暖和,不然得凍死我。”
見那緊抿的薄唇抽了幾抽,又嘆道:“你都沒去妃嬪們哭靈的靈堂裡看一看,一個個的手裡都拿著溼帕子,在那裡乾嚎,不時用溼帕子往眼角處抹一點水,又不抹勻了,將那畫在眉上的螺子黛弄得滿臉都是,和那腮紅混在一起,一個個的臉上就跟那唱戲的一般精彩,這種場合,我怎麼能錯過呢?”
那繃著的臉始終沒能堅持下去,還是破了功,嗤笑出聲,拿手抬起阿曛的下巴,笑道:“你好意思說別人是在那裡唱戲,你自己怎的不照照鏡子?這臉上塗了幾層粉啊?說幾句話,粉掉了好幾層。你不知道自己這是臉啊,當牆一般刷,受不受得了?別明天長出一臉的疹子出來,變醜了,我可不要了的。”
阿曛聽了這番話,摸了摸臉,剛剛還真忘了照鏡子,愣愣瞧著鳳漓,“真的掉了很多粉?”
她出門前嫌自己臉色有些不夠蒼白,刻意的塗了好幾層的珍珠粉,讓自己看起來就是個病得快要死的人,又拿那畫眉的螺子黛勻了些水,在眼圈處塗了一些,看起來那就是被病痛折磨得幾夜未眠一般。這樣才能博取那一靈堂的女人同情不是?才能讓那些女人真的以為她病得很重不是?
鳳漓瞧著那張臉,嘖嘖嘆了一聲,“抹這麼多粉,都沒地方下嘴。”
“什麼下嘴?皇上當我是什麼能吃的東西麼?”阿曛噘了小嘴,掉轉頭不理這沒正行的人。都當皇帝了,還喜歡在嘴上佔她便宜。
“正所謂秀色可餐,食色性也。”話音剛落,那人低了頭,唇落在懷中人雪白的脖頸處。臉上塗了諸多粉圖了諸多螺子黛,其他地方可還是乾乾淨淨的不是?
又來?阿曛一驚。這馬車裡涓狂過一次,她已覺得沒臉見人了。現如今兩人身份早已不同,可不能這般的繼續下去。正出聲制止,那人卻停了下來,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就那般靠著,什麼也不說,只是將她抱得緊緊的。
阿曛頓了頓,回抱住了他。
……
按制,先皇的靈柩要在宮裡停七七四十九日,但鳳煌正處多事之秋,朝臣權宜之後,聯名遞了奏章上表,請求宮中停靈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