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手中凝聚的天雷。
瞧見凌非煙手中那凌厲的光束,阿曛抱著琴的手緊了緊,對京墨和香雪低聲喊道:“你們趕緊離開,我來抵擋一陣,她想殺的人是我,應該不會為難你們兩個。”
“不,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香雪咬了咬牙,擋在了阿曛的前面。
見狀阿曛只得對京墨喝道:“京墨,帶香雪走!
凌非煙冷笑,“想走?那麼容易麼?!誰都走不了!”
說罷,凌非煙另一隻手中的彩練已送了出來,卷向阿曛的脖頸處,阿曛忙躲過,卻感覺什麼東西被凌非煙手中的赤練捲了去。
凌非煙從彩練中拿出那樣自阿曛脖子上搶來的東西,就著月光看了看,冷笑道:“梵天印?這麼重要的東西,他居然放在你的手中!”
說罷,將印收了起來。
“將印還給我!”
阿曛有些急了,鳳漓交代過,這枚印不能離身的。她不似凌非煙有彩練,隔了這麼老遠也能搶到她脖子上的東西,她要從凌非煙手中搶回那枚印,必須近身去搶,可如今這樣的局面,她根本就近不了凌非煙的身。
凌非煙冷笑幾聲,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擊向阿曛:“還給你罷!不知道你接不接得住呢?”
話音未落,那手中的東西已經飛出,在空中劃過數道光線,直向阿曛的身上襲來。
顯然是什麼暗器,阿曛忙用琴擋了過去,但凌非煙顯然不止一招,瞬間之內,又射出無數飛翎出來,那飛翎密密麻麻如劍雨一般,射向阿曛,阿曛左躲右閃,還是中了幾隻飛翎,那飛翎一旦觸到阿曛的身體,便瞬間沒入了阿曛體內,瞬間消失得無隱無蹤。
但阿曛心中一驚,這飛翎竟將她體內的內力真氣鎖得死死的,她如今是什麼力氣都使不出來了,別說是用琴音彈瑤臺月抵擋凌非煙的進攻了,就是連基本的跳躍飛騰的力氣也沒有了,跟普通的人無異兩樣了。
阿曛驚恐望著凌非煙,“你對我做了什麼?”
凌非煙挑眉一笑,“鎖龍釘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蝕骨之痛?我也是聽說而已,才想起拿了這個來招待一下你。”
“鎖龍釘?”京墨和香雪幾乎同時驚呼,齊刷刷瞧向阿曛,“你怎麼樣?”
“還撐得住……”阿曛滿頭冷汗,咬了咬牙,“你們趕緊離開吧!”
“不!”京墨和香雪異口同聲。
“好!很好,好一場主僕情深,姐妹情深!今日我且成全你們!”凌非煙冷笑。
說罷,手中已引了九道極大的天雷,直擊阿曛和京墨香雪三個而來——
“冰凌雪!”
就在天雷快要擊到的瞬間,香雪突然大喊出聲,祭出她的絕殺之技——冰凌雪。
只見那九道天雷被香雪送出的混著冰凌和雪的大浪給擋了回去,引到了凌非煙自己的身上,凌非煙瞬間受制於天雷,只得與火凰一起飛去躲開那如影隨形的九道天雷。
凌非煙坐在火凰之上,發瘋似的狂飛,九道天雷似乎並不放過凌非煙,一路攆了上去。被凌非煙招來的萬獸,此時因為失去了笛音的控制,都四散開去。
冰凌雪祭出,因為擊向的物件是天雷,其反噬力特別的大,阿曛被震得狠狠吐了幾口血,再去看自己的腳下,她和京墨香雪三個竟已經站在了一大片漂浮的冰上,冰的四周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冰凌結界,顯然是香雪的冰凌雪結界。
只是香雪軟趴趴的臥在冰上,顯然是受到了天雷的反噬,京墨也趴香雪身邊,傷得比香雪還要重。
剛剛香雪祭出冰凌雪時,京墨替香雪承受了大部分的天雷反噬。
阿曛見狀,很是心痛,蹲下,將香雪抱在懷裡,摸著香雪的頭問:“你怎麼樣?香雪?”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