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是其他人,我都會以最嚴格的要求對待…”
陸隱靜靜聽著,他講了很多關於業知的事,這份藏在心底,連九壘那個時期都無人知曉的往事,在這時候宛如古老的竹簡被拉開。
那份藏在心底,至死都沒能說出的情感,太過沉重。
“你別誤會,我幫業知討公道並非因為他是我兒子,而是那些死在主一道手下的人太慘了,他們是業知的記名弟子,業知帶他們行走宇宙,卻遭逢大難,不管業知什麼身份,我身為九壘之主都要出面。”
“業知那時候的修為很高,他都無能為力,九壘也只有我可以出面,誰曾想居然面對主宰。”
彌主深深嘆口氣,低頭看向陸隱:“那麼,我們開始了。”
陸隱與他對視。
彌主道:“我將,一一剝奪你修煉的力量,讓這些力量成為我的。業知的過往你看到了,心情有沒有好一點,你可以當做那是對我的懲罰,一份來自過去對未來的懲罰。”
“放心,每剝奪你一份力量,我都會給予一份懲罰,這就是我給你的,公平。”
說完,一手壓在陸隱體表,陸隱只感覺整個身體在膨脹,而體內,力量如同奔騰的河流決堤而去,湧入彌主掌中。
力量?
這是,肉體力量?
怎麼會?
彌主緩緩開口:“任何一份屬於生靈的可控之力,都可以被點醒,更可以被賦予第二份掌控之力。”
“創造其實並沒有對力量下手,一開始是為了點醒懵懂的生靈,這是我看到骨語才有的想法。”說話間,陸隱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不斷流逝。
這種感覺很詭異,彷彿體內被抽空了一般。
他體會過骨語,骨骼自血肉中要爬出,而此刻是力量要從血肉內衝出,徹底脫離自己而去。
“肉體力量屬於生靈自身,可任何一種能影響外界的能力,都可以被點醒剝奪,你,失去了這份力量。”
呼的一生,陸隱身體被高高抬起,然後重重落下。
鮮血順著七竅流淌,染紅了身下隕石。
陸隱呆呆望著星空,他感覺整個身體輕飄飄的,什麼都沒了,肉體力量,沒了。
而眼前,得到陸隱肉體力量的彌主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隨著他屈指輕彈,整個虛空被打出一道漣漪,很慢,卻將宇宙,撕開。
他讚歎:“真是很恐怖的力量,超越了主宰,我都不知道你如何修煉出這般力量的。人類按理來說是達不到這種程度才對。”
說完,他坐在陸隱身旁,緩緩閉起雙目,“我要徹底馴服這股力量,不會太久,你也睡一會吧。”
陸隱睡了過去。
他的肉體力量被抽走,整個身體空蕩了下來,那股支撐自身的力量沒了。
這一睡不知道多久,再睜眼,是錯覺嗎?將七的樣貌朝著彌主之前的樣貌接近了一些。
彌主看著陸隱:“那麼,繼續吧。”說完,歲月於身下流淌,他帶著陸隱,去了歲月過往。
這一次,他看到了過去的彌主,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存在,時初?
“那是,時初?”
“對,歲月主宰一族一個很古老的生靈。”
陸隱不知道時初為什麼來九壘,這裡就是九壘。
彌主帶著陸隱接近他們,並讓陸隱看到了一張獸皮,上面有一段文字。
陸隱看去,神色一變。
上面只有很簡短的一句話--“人類永生境數量不得過二十。”
他愕然望向彌主。
彌主看著前方正在與時初對話的過去的自己,“很奇怪嗎?這是主一道給予的恩賜,我人類九壘巔峰時期永生境起碼過百,但主一道卻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