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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須經受慘痛的打擊,沒有挫折,就不能走向堅強!一個經過磨礪的兵如同淬火的鋼刀,將所向披靡,戰無不勝!擺在石虎面前的這道坎,就是李古力的離世,這種結果把石虎推向何處?梁毅和王洪剛拭目以待。

只有龔一劍仍矇在鼓裡,他以為首長的用意是照顧石虎,別給他苦吃。

而石虎對警衛排的作風愈發反感。在他的眼中,對當前的處境感到迷茫。是啊!這裡太陌生了,他以為,部隊都和農場一樣,只是寂靜一片,只是單純的勞動,訓練。警衛排配發石虎一把95式自動步槍,石虎從來沒拿過。石虎的心裡,仍對農場裡,班長授予他的那把木槍充滿無窮嚮往,他覺得,只有經過莊嚴的授槍儀式,得到的槍才是軍人真正的武器。

這不是屬於石虎的團隊。那個桀驁不馴,咄咄逼人,野性大發的石虎只屬於農場,屬於原野與叢林中的那個地方。野獸只有在野外,才可以爆發出令人生畏的野性。現在的石虎,只是襁褓中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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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火 26。

春天的陽光一天比一天耀眼,很快,東江市迎來了又一個夏天,這個夏天似乎比往年更加炎熱,五一沒到,大街小巷的男女老少便換上了夏裝,穿行在城市之間的妙齡少女迫不及待地套上長裙,婀娜多姿地飄逸在都市的邊緣,似乎想盡情展示自己迷人的魅力,吸引那些男人的躁動不安的目光。

此時的石虎已經離開農場已有近兩個月,他並沒有從舊夢與噩耗中醒來,仍生活在那個與班長相依為命的世界,儘管是封閉的,可依然滿足。沒有誰能真正走近石虎,石虎也不走近任何人;沒誰是他的朋友,他也不是任何人的朋友。石虎就象是一個異類,處身於一幫圓滑老到計程車兵中。

東江支隊的官兵早已從李古力犧牲的傷痛中走出來。有些人必定要離去,有些人也必定要活下來。死去的,是一塊巍然矗立的豐碑;活下去的,必然得給自己一個解脫的理由。所以,李古力這個人,這件事,如同一場驟然降臨的風暴,席捲東江城的每一個角落後,又如過眼雲煙,消失得無影無蹤。也只有石虎,才把李古力真正裝在心底。這也沒什麼奇怪,當一個人與另外一個人血脈相連的時候,彼此一個人的離去,必然會敲打另外一個人的神經,如親人之間,愛人之間,兄弟之間等等。

武警東江支隊是一個任務繁重的支隊,擔任看押,守橋,維護社會治安,打擊犯罪,處置突發事件等等任務。東江市是一個地級市,下面有3個代管市,2個縣。每個市縣各有一個武警中隊(編制是中隊,但不是全員),另外東江市監獄和東江鐵路大橋各有一個完整的中隊。作為東江市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的東江城,也只駐紮著一個防暴中隊,原來為機動中隊,擔負東江城的應付突發事件的工作,平時也是其它勤務中隊的支援力量。每到5月,東江支隊都會開展一次“夏季大練兵”,以檢驗部隊春節以來的作戰能力和業務能力,提高部隊戰鬥力,防止懈怠思想的出現。

5月初的某一天,隨著一聲尖銳哨子的響起,支隊警衛排拉起了緊急集合,上級指示,部隊開展為期一個月的刻苦訓練,任何人不得遺露,必須全員參加。一些入伍幾年的老兵都知道,這都是部隊的慣例了,突襲訓練兩個月後,將在6月中旬進行考核,這次考核非同尋常,會決定一個兵的走與留。走的,直接在11月底捲鋪蓋走人;留的,義務兵轉為士官待遇,低一級的晉升為高一級計程車官。

哨聲響起以後,警衛排計程車兵全副武裝,整整齊齊排成一個綠色的方陣,站住龔排長的面前,等待上級發號施令。龔排長如往常一樣,沒把石虎算進警衛排的正常兵力,直接把這些沒有石虎的隊伍拉到外面越野拉練。剛一出門,一輛越野車閃電般地攔住他們,主管軍事訓練的陸股長跳了下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