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手去做吧!”馬祖佔終於滿意的掛上了電話,籠罩在他心頭的疑慮已經揮之盡去。他將手中的電話交到了身邊的泉叔手中,同時說道:“阿泉,你幫我調幾十個人過去幫一下小龍的手,開幾輛大貨車過去,錢莊要換一下位置了!”說完就向臥室的方向走去。
馬俊龍在與父親通完電話之後,也是將滿腹的擔心拋灑一空。到現在他才徹底的放下心來,抬起手看了看時間,居然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吸了一口氣,又順著扶梯爬了上來。回到恆隆通訊的店面之後,阿標找來的人已經開始了清理。警員則正在按照雷局長的吩咐,將在場的所有人質押上警車。看著現場有序的工作,馬俊龍如釋重負的點點頭。
突然,在排隊上警車的人之中,馬俊龍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果然是何巧靈,他在吃驚之餘還是走上前叫道:“阿靈,你怎麼在這裡!”
何巧靈抬起那張因為受驚過度而蒼白無色的臉,看到馬俊龍出現在自己面前,表情木然的望了兩眼,卻並沒有回答。
馬俊龍以為何巧靈是討厭自己,所以才有這樣的表現。搖了搖頭,對旁邊的警員說道:“告訴你們雷局長,這個人我帶走了!”
當值的警員不敢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就繼續著自己的押送工作。
而龔政在看到馬俊龍到達現場之後,就知道里面已經沒有了什麼危險。看了看自己用碎布裹著的右手,裡面還在浸出鮮血。剛才在空中射出那記真元彈之後,龔政才發現風影來到了自己的面前,為了避免風影死在真元彈之下,情急之間他只好用自己的手抓住風影攻過來的大劍,用力的將風影甩出了真元彈的攻擊範圍。而他的手也在那個時候手了傷,鋒利的劍刃就快切到龔政的骨頭了。這個時候,龔政才感到了鑽心的疼痛,同時也想起了被自己打昏在天台之上的那名狙擊手。
皺了一下眉頭,龔政從人群中退了出來,很快來到了那棟大廈的樓頂。想了一想,他就將自己的外衣批在了狙擊手的身上。就像攙扶一個喝醉的人一樣將狙擊手帶回了自己住的地方,簡單包紮了一下自己的傷口之後,龔政才想起何巧靈還留在現場。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龔政再次換了一套衣服,跑步趕了過去。
當他回到恆隆通訊門口的時候,原來聚集著的人群已經在雷局長那番慷慨激昂的講話之後散去了不少。剩下的就是一些好奇心過重,和膽大的人,稀稀拉拉的站在那裡。卻也只是能夠從遠處觀看,根本就看不到所以然。
龔政正在思考著怎麼樣才可以進去將何巧靈帶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馬俊龍扶著何巧靈從店鋪裡走了出來。看著何巧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龔政的內心一陣內疚的糾葛。搖了搖頭還是迎了過去,在警戒線外輕聲喊道:“巧靈,你沒事吧?”
何巧靈聽到龔政的呼喊,好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一樣。立刻掙脫馬俊龍攙扶著她的雙手,向龔政跑去。猛地撲到龔政的懷裡,立刻眼淚婆娑的哭了起來。龔政一時間相當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自處才好,一旁的馬俊龍看著何巧靈的樣子,再看著龔政的表情直恨得牙根癢癢的。如果不是還有所顧及的話,恐怕他已經上前將龔政給生撕了。看著龔政開始小心的安慰何巧靈,馬俊龍再也難以呆在原地看下去。冷哼一聲就甩手離開了,臨走前他還相當陰毒的瞪了龔政一眼。
回到了自己的車上,馬俊龍一邊下令開車,一邊對抓著方向盤的阿標說道:“阿標,明天幫我找些人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我要讓他知道,這裡他媽的是老子的天下!”
“是,馬少!”應完聲之後,阿標就駕駛著車子揚長而去,只留下了汽車排放出的尾氣和一路的煙塵。
馬俊龍臨走前的神色並沒有逃過龔政的眼睛,在龔政的心中對馬俊龍的評價從剛開始的年少輕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