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琳發來的加急電報,他猶如被一記悶棍打中,向來冷靜自若的面具也頓時碎裂開了,拿著電報的手開始微顫。
盧青青問他到底家裡出什麼事了,他也是置若罔聞,臉色鐵青。他只對盧青青說了一句:“我先回去了!”也不顧盧青青在他背後委屈的哭泣和賭氣指責,便組攥著電報帶著自己的小隊人馬立刻連夜趕回茗城。從南京到茗城的路上,他咬牙發誓只要他回去,必定殺了那個敢娶龔夢舒的男人!龔夢舒若是攔著,他連她一併給殺了!她竟膽敢背叛他!
洶湧澎湃的仇恨直到跨進這間屋子的前一秒還是深刻存在的,但是在見到龔夢舒的那一刻,程瑞凱承認,他對她,心中除了刻骨的仇恨,還有刻骨的想念,這個女人從裡到外,都是他愛了十幾年的珍寶。他的人生到今日之前算是一帆風順,百戰百勝,但今日之後,他敗了,敗在了龔夢舒的手上,她是他的軟肋。
“說……你為什麼要嫁給別人?為什麼?”他怒吼一聲,薄唇有些顫抖,俊臉上滿是水珠,有潮溼的東西從他的臉上不停落下,他的嘴角嚐到了鹹鹹的味道,是否全是汗他不曉得,也不想去知道。
“放棄該死的婚約跟我走!夢舒!”他放下自尊對著她再次懇求道,一心期待冥頑不化的她能夠及時醒悟悔改,但他失望了,他看到被他壓在身下的龔夢舒睜著無神的眼神,蜷縮成一團,卻依舊無力地搖搖頭。
程瑞凱額上的青筋暴跳,猶如受了傷的野獸一般,低吼一聲,便俯下頭去,雙手猛力扣住龔夢舒開始用力吸吮啃噬起來。他猶如發洩痛苦一般用力啃撕著她嬌嫩的肌膚,不停用牙齒研磨舔弄,感受著龔夢舒在他身下發抖震顫,他要折磨死她,直到她不能再發出反抗的聲息!她是屬於他的,誰都搶不走!
他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滿臉的水珠,身上的嶄新軍服已經被汗水濡溼了大半。龔夢舒在抽泣發抖,而覆在她身上這個年輕而受傷的青年也在低聲哽咽抽搐著,他翻過她的身子,伏在她的肩頭,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不!”龔夢舒柔軟的身子被程瑞凱的這個舉動刺激得彎成了一張滿弓,緊緊繃直,她尖叫一聲,滿含的眼淚如泉湧一般流出,滲入到了她如漆的黑髮中,她張開口想痛哭,喉嚨的哽咽卻讓她窒息。
屋子內的動靜讓屋外等候的龔太太伍佩思隱約覺察到了什麼,她才剛把嚇得失了魂魄的裁縫送出去,卻發現龔家的院落圍牆外已經被程瑞凱帶來的兵們團團包圍住,家裡的親戚早全被驅逐光了,只剩下龔弘文癱坐在院子中央,看樣子是在混亂人群中閃躲不小心崴了腳,只是不住唉聲嘆氣。
伍佩思心知今日必定是龔夢舒的大劫,將龔弘文從地上攙扶起來之後,也顧不得和丈夫多說幾句話,便匆匆趕回了龔夢舒的房門外。屋裡傳來的不正常的動靜讓已經是過來人的伍佩思心中發顫。她是曉得程瑞凱對龔夢舒一番情意的,瑞凱的本性不壞,但是脾氣太暴烈,不知道他在受了刺激的情況下會對龔夢舒做出什麼舉動來。
龔太太想到這裡,心裡更加沒底,此刻屋裡驀地傳來了龔夢舒的尖叫聲,嚇得龔太太伍佩思連忙上前敲了敲門,對著門裡懇求程瑞凱道:“二少爺,請您開開門好麼?夢舒年輕不懂事,冒犯了您的地方請多包涵!求您了,二少爺!”
可是屋內根本沒有人回應伍佩思,程瑞凱一手按住不住哭泣掙扎的龔夢舒,一邊直起身來,用膝蓋壓住龔夢舒亂動的身子,然後單隻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軍褲皮帶。
龔夢舒全身都在發抖,程瑞凱狂猛的力氣還有沉重的身體都讓她無法承受,鋪天蓋地的羞恥感都讓她幾乎窒息昏厥過去。
迷糊中耳邊傳來皮帶解開的清脆聲響,龔夢舒吃力地抬起眼皮,看著壓在她身上猶如野獸一般瘋狂的程瑞凱,她終於發出了一聲脆弱而痛苦的呼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