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大怒,一聲冷哼,向後疾退。
遊書群追踢而來的一腳登時落了空。
溫言已退到五步外,冷冷道:“遊家的形象,因你遊書群而落!”
遊書群碰不到也,心中氣急,眼中兇光漸起,右手一翻,一根銅針現身。
幾乎同時,溫言左手一翻,一根帶血的銅針赫然現在指間,正是剛才遊書群命中那女孩的那針。
遊書群心念電轉,暴喝一聲,針隨手動,狂射而出!
同一剎那,溫言左手慢半拍疾擲,手中銅針閃電般射去!
叮!
在夜色下,兩要有細至麵條般的銅針竟然在不可能中精準相擊,迸飛上半空。
遊書群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震驚,後續的動作一時忘了。
藏蹤匿形不如對方,這他還能接受,畢竟術業有專攻,和他所擅長的內容不同。可是飛針之技是他苦練了數十年,在遊家內部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眼前這年輕人看樣子絕對超不過二十五歲,竟然精準上毫不遜色於他!
那對於眼、手、心三點,均有著殘酷的要求,絕非任何人想練就能練到!
唯一解釋,就是這年輕人本身也是對針術有著極其深入的瞭解和長期的艱苦練習!
但在這世上,除了遊家,還有誰家會苦練針術?
難道……
一念至此,遊書群突然臉色大變,後退一步,脫口道:“你是南針世家的後人!”
溫言被他這突來的一句搞得心內怒火熄了半截,一呆道:“什麼?”
遊書群冷笑道:“我說哪來的小子這麼大膽,竟然敢挑戰我遊家,原來是報仇來了!”
“等等!”溫言抬手打了個“暫停”的手勢,若有所思地道,“你是說,遊家和南針世家有仇?”
他這麼毫不否認知道“南針世家”,遊書群更是心中認定,冷哼道:“還在裝!”
溫言微微皺眉,心中疑惑難解,卻不動聲色地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是南針世家的人?”他確實是知道這個南針世家,但卻和遊書群想像的不一樣。
遊書群沉著臉道:“不是南針世家的人,不可能有這麼精準的手法和柔和的手感,那已經不是練不練的問題,而是天賦的資質,就憑這一點,我敢肯定,你絕對是南針世家的後人!”
溫言聽著這在他判斷狗屁不通的話,看著對方一臉認定的神情,哭笑不得地道:“等等,你就因為我玩暗器的手法,就認為我是南針世家的人?看來我還真高看了遊家的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竟然都不明白。”
遊書群冷笑連連:“少來了!武術界這幾十年來的興衰榮毀我什麼沒見過,要是有第二家能把針術玩得和我遊家相提並論的,我豈會不知道?行!你要不承認,就讓我驗驗!”
溫言饒有興趣地道:“怎麼驗?”
遊書群沉聲道:“南宮家的人有天賦的六指隱骨,只要讓我摸摸你的右手外沿,我就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南針世家的後代!”
溫言哭笑不得地道:“這都什麼時代了,你還玩這套?全世界幾十億人,我不信沒有第二家人有你所謂的那種特徵!”
遊書群加重了證據:“當然有,但絕對沒有第二家人既有六指隱骨,又針術精湛,而且還能輕鬆破解我遊家的穴學!”
這話頓時顯出幾分理來,溫言笑容斂去,微微皺眉。
看這意思,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了私人恩怨的範疇,假如不予配合,說不定這傢伙會立刻離開,回去找遊家的人,把事情升級到更高的層次,那就更麻煩了。
想到這裡,他抬起右手。
遊書群心中大喜,表面上卻毫不露出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