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了這麼多招想要給我刺進身體的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東西?”
靳流月一把從他手中抽回手,大嗔道:“姓溫的算你狠!”她已經隱藏得很好,但怎麼也沒想到還是被溫言給發現。
溫言訝道:“你中了毒好像還不急。”
靳流月板著臉道:“什麼叫毒?這根本不是毒!這是一種強效的壓力釋放劑,用了之後只會讓你整個人完全放鬆24小時。”
溫言恍然大悟。
這美女念念不忘的還是催眠他。
靳流月轉過頭去:“小荷!在最近的中行前停車放他下去,我不想看到他!”
小荷答應了一聲。
溫言心中一動,卻突然道:“不,我突然很想看看壓力徹底釋放的靳大小姐是什麼樣……”
靳流月嬌軀,霍然轉頭看他:“不行!”
溫言露出一個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由得你嗎?”
靳流月尖叫道:“小荷!”拼命朝另一邊縮去。
小荷雖然沒搞清楚什麼狀況,但卻立時方向盤一甩,快速停靠到路邊,探手就去摸座位下的槍。拼身手她差溫言太遠,只有拼武器了!
溫言看著小荷拿槍指著自己,莫名其妙地道:“怎麼回事?”跟靳流月認識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看她如此驚慌狼狽,比以前被他追殺時還要驚慌幾分。
靳流月顫聲道:“滾下車!快滾!”
小荷喝道:“小姐叫你滾,還不滾!”
溫言看看小荷,又看看靳流月,忽然露出一個曖昧之極的笑容:“本來只是開個玩笑,但現在……”倏然探手。
小荷還沒反應過來,手上一輕,槍已不見。愕然看去時,槍口已對準了她自己。
靳流月反手開門,狼狽地撲下車去,竟然二話不說,抬腳就逃。
溫言二次探手,直接把小荷敲暈,然後才提著兩個箱子下了車,好整以暇地把兩個車門都關好,然後才慢悠悠地朝著已經逃出二十多米的靳流月追去。
比腳步,他就算讓出一點五隻腳,也能穩勝靳流月這從不體育鍛煉的美女十籌!
……
下午六點,桐子巷。
葬生會的四合院內,小酥呆看著俏臉上憤怒、驚恐和茫然等多種表情雜合在一塊兒的靳流月。
這是他心中的女神,哪怕是在知道她對自己下過催眠術,他仍是對她愛慕之心極盛,可是卻從沒想過會看到她現在這情景!
溫言帶著她回來後,直接搬了椅子放到院子正中,讓她坐在上面。
壓力釋放劑已經生效,最明顯的效果就是讓靳流月放棄了反抗,她坐在椅子上,雖然仍勉強能保持清醒,卻漸漸被輕鬆的心情所俘虜,逃跑的心早沒了。
溫言站在她面前,若有所思地道:“這藥有點意思。”
那似乎和蠱息效果類似,但顯然效果差了一截。要知道嗅到蠱息後,就算是溫言,也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徹底放鬆自己,但靳流月已經服藥超過一個小時,現在卻仍然還能保持一部分的自我。
“溫言我恨你。”靳流月有點無力地道。
“謝謝。”溫言微笑道。
靳流月拿他沒法,偏偏那股暖洋洋的舒服感覺不斷升起,讓她生不出任何的排斥感,更漸漸把她心裡關於其它一切的想法都排擠出去。
小酥忍不住了:“溫哥,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像嗑了藥似的?”
溫言笑了笑:“因為她確實注射了點藥,來,搬把椅子來,咱們來欣賞一下你心目中的女神會有怎樣的反應。”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天色漸漸暗下來。
七點,靳流月閉上了眼睛,但從呼吸聲就可以聽出她沒有睡著,有點像是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