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在周婷腰上,剛才那麼長時間讓他的忍耐到了臨界點,一這下到底的包容讓他急喘幾聲,差一點就敗下陣來,趕緊深吸幾口氣,挺腰往上配合著動起來。
屋子裡只能聽見喘息聲,周婷手撐在胤禛胸膛上,鉚足了勁上下吞吐,不一會兒額上就沁出了汗珠,裙帶開了羅襪也半掛在腳上,喉嚨口抵制不住的發出□聲,越是動就越是熱,越是熱就越是不足。
周婷到底力氣有限,狠狠動了幾十下輕哼一聲伏在胤禛身上細喘,口裡吐出來的熱氣全噴在胤禛胸口,惹得他挺腰坐起來往抱她下了炕往床上走去。
床是紫檀的,厚重結實,這會子卻被兩個人搖得吱呀起來,周婷從沒把胤禛抱得這樣緊過,一會兒拿舌尖刮他的喉節,一會兒貼著他的耳朵有意細吟,胤禛整個人都繃緊了,腿腰背上能使出來的力氣全使在她身上。
周婷這會兒一點也不冷了,覺得腳指尖都在冒著熱氣,胤禛趴在她身上,含著她胸口的朱果,餘波一蕩一蕩的泛上來,歡愉的時間拉長了許久,她無力的伸著手指頭在他背上劃拉,舔著嘴角哼哼,胤禛捏捏她的腰:“裡頭還有,再要不要了?”周婷半眯著眼睛,眼波往他身上蕩過去,輕哼一聲,胤禛摟住了吸她的舌頭。
屋子裡一片狼藉,炕桌歪在一邊,上頭擺著的東西散落在褥子上,地毯上頭雜七雜八的扔著溼衣服,拿金線勾出來的折枝花汙了一片,周婷頭上的釵環落了一地,炕上有,床上有,地上也有。她耳朵上只剩下一隻水滴型的紅寶石耳鐺,那半個也不知道胤禛是怎麼取下來,又扔在了哪兒。
湖藍色疊絲的薄被把兩人裹在一起,身子輕飄飄的,好像連魂都在天上,周婷手指一動捶他一下,胤禛摟著她欲睡,被她這一捶以為她又情動了,伸手捏了一把:“夜裡再來。”周婷微微一扭,胤禛的嘴又貼過來,拍著她的背哄她:“全是你的。”
屋外頭的奴才等了半日也沒等到裡頭有人出來,珍珠翡翠原來想著有事就去尋烏蘇嬤嬤把小格格抱過來,拿孩子把這兩人的脾氣茬一茬,等聽見裡頭的曖昧聲響就都紅了臉叫水叫茶,爐子上還溫著紅糖薑茶,只等裡頭叫人就給送進去。
一直到該傳晚膳的時候裡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珍珠翡翠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不敢去拍門,萬一兩主子興頭正濃,那不是壞事兒嘛。
只好拿眼去看蘇培盛,他總比兩個丫頭強點,從胤禛初知人事的時候就已經在邊上侍候了,卡著點兒知道差不多是該去叫門了,卻又為難,這屋子裡頭的那一位可跟平日裡那些妾不同,誰敢打擾呀。
只顧著喝了薑湯換了衣裳,跟珍珠翡翠打馬虎眼:“不如姑娘叫廚下先備著,主子爺午膳就用得少,一會子定要餓的。”
珍珠哪用他提醒,應下來笑眯眯的說:“諳達先去用飯吧,這裡的事兒有咱們姐妹呢。”說著指一個小丫頭叫她拎食盒過來:“廚房今兒作了肘子,諳達可別客氣。”
雨漸漸歇住了,到了黃昏掌燈的時候,天邊竟現了點光邊,珍珠鬆一口氣出來,跟翡翠相視一笑,再沒什麼比兩個主子和好更強的了。
剛鬆口氣,正院門邊來了個小丫頭,珍珠打眼望過去就知道是東院裡來的,她縮著腿不敢往院子裡邁,珍珠使了個眼色給翡翠,走過去把她攔在門外,鈕祜祿氏的丫頭鬧過那一出之後,這些妾身邊的丫頭全都不能等閒待,要是她也嚷一嗓子出來,壞了裡頭的事兒怎辦?
“姐姐,咱們側福晉病了,能不能回了福晉,叫個太醫來瞧瞧?”小丫頭很是老實,惜月特意派了她來傳話,珍珠聽了眉頭一皺:“是幾天日就不舒服,還是今兒突然犯的呀?”
想也知道是爺從東院裡出來了,那邊臉上掛不住,珍珠心裡瞧不上那位的作派,話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