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阿依米爾這樣一說,我頓時想起來,我們看到冰柱中每一個年輕的女子,她們的面貌是差不多一個樣子的。當時我們只顧著欣賞冰柱那些女子的魅力了,根本沒有注意到模樣是不是一樣。這就好像是黃胞胎,只有站在一起的是才感覺很像,但是分開來瞭然後長時間又不太認識他們,那麼就會認為這可能是一張大眾臉而已。
前一陣看新聞看到一則選美的訊息,是韓國的選美比賽。大家都知道大韓民國是整容行業高度發達的國家,整容十分的普遍和流星。當時選出來的幾十位韓國小姐的候選人,如果不仔細的辨認,感覺是差不多一樣的,但還是透過稍微的不同可以區別一個人。
當時我們看到冰柱中的那些女子,因為臉上的表情都是十分的安詳和解脫,當時感覺只是很像而已。而且兩根冰柱相隔是有距離的,所以有一定的錯覺產生。現在讓阿依米爾這麼一說,我心中立即閃現出來那些冰柱的那些人的臉。現在想來果然真的是差不多一個模樣,除了有一些很細微的差別。
這個時候徐平託著下巴對阿依米爾說:&ldo;要不是你的頭髮太長,散在了臉上了很多,而且臉的白的嚇人,我差點把你看成一個人了。&rdo;
徐平說的沒錯,我們來到冰臺上後,注意力大部分被神鼓還有頭頂上透明的穹頂給吸引住了。另外阿依米爾的頭髮很長,有些散在了自己的;臉上遮住了一部分面孔。。我這個時候回憶著看到的冰柱的那些女子還有眼前的阿依米爾,的確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張臉似乎是天天見到,剛才還見到了,但不是冰柱的那些人。
我和徐平一起喊了出來:&ldo;万俟珊珊!&rdo;
沒錯,這些人的模樣和万俟珊珊十分的相似,如果拿過臉譜進行對照的話,吻合度在七成以上有沒有問題。
唐雲馨聽我和徐平這樣說,也仔細的注意起來了:&ldo;真的啊,珊珊,你們看,你們長得好像啊!&rdo;
沒錯,這些人長的都差不多一個模樣,而且跟我們一起來的万俟珊珊也長的十分的相似。但是万俟珊珊面板沒有這麼的白,是健康的小麥色。另外万俟珊珊的簡練精幹的短頭髮,不是那種長髮及腰。相來說万俟珊珊更加英氣逼人,這些冰柱的女子還有在我們面前的阿依米爾是那種委婉哀傷的樣子。
我們現在很震驚,這是怎麼回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多一個模樣的人。阿依米爾說,當血緣被啟用之後,模樣會逐漸長的十分的相似。万俟珊珊可是從來沒有來到過這裡,更談不上啟用不啟用的問題,難道僅僅是她是安期生的後人。但是這已經過去了多少代了,為什麼基因還是表現的這麼明顯。
徐平湊近了万俟珊珊,然後捧著万俟珊珊的臉左搖右晃看著說:&ldo;你是不是從這些冰柱中爬出去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像呢?快說,你是不是這些人排在我們之中的奸細!&rdo;
万俟珊珊沒徐平晃腦袋晃的有點煩了,抬起一腳就把徐平給踢開了:&ldo;晃什麼晃,黃的姑娘心煩,你才是從冰柱中爬出去的,你才是死人呢?&rdo;
我們經歷過這麼多的稀奇古怪匪夷所思事情,但是我們跟万俟珊珊十分的熟悉,我還真有些懷疑万俟珊珊是從這裡出去的。我們經歷過很多次的同生共死,又讓唐雲馨的那個三顆將星的老爸給查了底掉,万俟珊珊的確是我們現在所熟悉的人。
不過看万俟珊珊,似乎並沒有很震驚的樣子,而是十分的輕鬆。而且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沒有很距離的表現,這倒是讓我感覺很有興趣。
我問万俟珊珊:&ldo;怎麼看到你對這麼面孔如此相似並不是很驚訝?&rdo;
万俟珊珊笑著回答說:&ldo;沒什麼好驚訝的,這在万俟家似乎是一件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