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去佛堂靜心。似乎是一切都按照曹榮蘭計劃進行。
溫文禮從宸歌府一回來,便去了流月居看曹榮蘭,可見曹榮蘭她心裡,是何等重要。
“妾身給老爺請安。”曹榮蘭癱軟榻上,看見溫文禮進來,便撐著軟榻想起身去行禮,讓溫文禮看著,這是一個多麼守規矩妻子。
“……好生躺著,彆著涼了。”溫文禮看著曹榮蘭病容,當真心疼緊:“怎麼會病那麼重,前些日子不是好點了嗎?”
曹榮蘭此時面色蠟黃,到底是保養好,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唯有這種經歷過風雨患難夫妻,才會這般珍視對方。經歷過安笑怡事情,溫文禮總覺得,是從前虧欠了曹榮蘭,所以曹榮蘭府中,不管是多麼驕橫,他都覺得是理所應當。
“老爺,妾身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曹榮蘭面露為難,叫溫文禮瞧著,加心疼了。
“有什麼話只管說就是了。”溫文禮替她將身上錦被蓋好,柔聲說道。
“老爺,這幾天,妾身總是會做同一個夢,總是夢見您被一群穿著戰甲屍體追趕,每當這個時候,妾身總是被嚇醒,來來往往十幾天了。老爺,你說,咱們府中,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作祟啊!”曹榮蘭這才說道重點。
溫文禮聽著,面色逐漸陰沉,溫府一向家風嚴謹,可也保不準有些人就走錯了路子。
“既然是這樣,為夫自然會替你查清楚,你且放心養著身子,”溫文禮怎麼會親自料理內宅事情,左不過是與老夫人商量。老夫人明擺著是偏袒溫韻寒,曹榮蘭怎麼能夠讓老夫人壞了她大計!
“老爺,您整日日理萬機,便不要為了內宅事情操心了吧,妾身雖是病著,可這點事,到底還是能夠料理好,老爺只管交給妾身來做就好了。”曹榮蘭腕身俯溫文禮懷中,說道。
“榮蘭總是願意諒解,這些年,真心待我,總還是你。”溫文禮順勢抱住她,柔聲說道。
溫文禮從流月居出來,便去了老夫人院子裡。
老夫人端坐正堂上,聽溫文禮將曹榮蘭所說話講完。曹榮蘭總是不願意安分,總要溫家全都是她了,才肯罷手,既然是這樣,那她也就沒必要,總讓溫韻寒為了溫府名譽,處處忍讓。
“你說過,老身便也聽過了。老身年紀打了,經不起折騰。就照你說做吧,蕭冉做事雖是穩妥,可到底身份還不是個可以掌事。榮蘭還病著,便讓韻寒幫著一同料理吧。”老夫人可不想再讓曹榮蘭溫府一手遮天了。
“全聽母親安排。”溫文禮本還想說些什麼,可想著老夫人一向不喜歡曹榮蘭,如今肯讓她掌管內宅事情,便也只能聽老夫人安排了。
“沒什麼事情話,就先回去吧,老身還要去佛堂靜靜心,這一天天,不得安寧,只有佛堂還能清靜清靜。”老夫人長嘆一口氣,什麼時候,內宅才能真正安寧下來啊!
溫文禮悻悻離開,這是第一次,被他母親如此厭煩,他厭極了安笑怡,如今就連她女兒,連提一句都不肯。
今日府裡有些動靜,溫韻寒便也決定出來走走,符嫦曦宸歌府待著,忙著討好各個皇子。溫韻寒是沒有資格進宸歌府學習,縱使她恨毒了符嫦曦,也只能先料理了府中人才可以騰出手來收拾她。
路過拜月亭時候,看見堯辰逸正裡面與董晟羽下棋,溫韻寒正想走開,轉身便看見符嫦曦領著一眾人朝這邊走來。略算算時日,中秋就要到了,溫府又少不了宴請,她們自然是要回到溫府準備宴請。
溫蕙茜趾高氣昂走到溫韻寒面前,這些時日,她府中做下了什麼,溫蕙茜可是一清二楚!七姨娘那個下賤人,死不足惜,只是祖母擺明了偏袒溫韻寒,竟然讓她學著管家事情,母親手中權利,竟然平白無故分給她一半,憑她也配!
“溫大小姐好雅興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