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榮雲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曹榮雲也快速側過目,望向窗外,不悅的責備著:“大白天的,你們兩個居然……”
她轉身欲走,驚魂未定的建成猛然反應了過來,急聲叫住了她:“母親,別走,我感覺,好像沒氣了……”
曹榮雲大吃一驚,快步來到床前,手指探到了符流慶鼻下,那裡冰冷一片,早就沒了呼吸,她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腦海中不斷閃過一個念頭:符流慶死了,符流慶死了……
“流慶,你醒醒,醒醒啊,你不要嚇娘……”曹榮雲悽慘的痛哭聲在寂靜的院子響起,格外響亮:“快請大夫,請大夫……”
建成將所有責任都推到了符流慶身上,是符流慶強行要與她行房,快樂死的,滿地的碎衣料,足以證明符流慶非常急切。
大夫捋捋花白的鬍鬚:“公子得了花柳梅毒,身體素質下降許多,若他好好靜養,可活上幾年,若他時常縱慾,壽命就會減少,按照少夫人所說,公子是行房時太過急切,行房的時間又過長,掏空了身體……”
“狐狸精,是你害死流慶的,怪你,都怪你!”曹榮雲像瘋了一樣,惡狠狠的對著建成撲了過去:“你還我兒命來,還我兒命來……”
“快拉住夫人!”符流慶已死,建成腹中的可是他留下的唯一骨肉,斷不能再出任何差錯。
幾名丫鬟快步上前,拉住了曹榮雲,急聲勸解著:“夫人,夫人,冷靜點,冷靜點……”
曹榮雲掙扎著,狠瞪著建成:“你這個狐狸精,害死了明兒,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嗚嗚嗚……”建成繼續悽慘的哭:“為了孩子,我勸過夫君的,可夫君一意孤行,硬要……早知如此,我就是拼著性命,也會阻止的……”
建成又將所有錯都推到了符流慶身上,在眾人眼中,他成了好色成性,猴急行房才會精盡人亡,剛才還有些同情他早亡的人,瞬間改了觀,妻子有孕,應該小心呵護才是,居然不管不顧的激烈行房,死也是他自找的,自作自受,死有餘辜。
“建成,我殺了你,殺了你……”曹榮雲不停叫嚷著,眸底寒光閃現,掙扎著要衝過去殺建成,聞訊而來的符公卿無奈的嘆了口氣:“夫人神智不清了,快把她扶回房間,大夫,麻煩你了!”
曹榮雲被扶走,大夫也跟了過去,符流慶的屍體被抬了出去,建成叫丫鬟進來,將房間打掃乾淨,符公卿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年,
茶樓雅間的視窗,站著兩道身影,將軍府發生的事情,被他們盡收眼底。
茶樓就在將軍府的對面,位置極佳,不偏不倚,剛好能將建成和符流慶院中發生的事情看個一清二楚。
“符流慶終於死了!”溫韻寒暗暗鬆了口氣,目光望向右手的長長指甲,劃破符流慶的下巴時,滲進去的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藥,若中藥之人心緒平靜,藥起不了任何作用,幾個時辰後,隨排洩排出體外。
“他比我想像中,死的精彩!”精盡人亡的確比吵架氣死精彩了百倍。
“人死了,戲完了,咱們走吧!”建成成了寡婦,還是間接害死夫君的兇手,她日後在將軍府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了。
“再有七日,便是皇上的壽辰,董晟祐不可能再繼續觀望,他們一定會有所動作的……”溫韻寒看著歸於平靜的將軍府說道。
慕容府
“辰逸,最近朝中有沒有什麼異常動靜?”堯辰逸穿上長袍,溫韻寒站在他面前,為他系盤扣。
“除了小打小鬧外,皇宮朝堂一切正常!”不過,堯辰逸能感覺得到,董晟祐在暗中調兵遣將,為逼宮的事情做準備。
堯辰逸扯扯繡著精緻刺繡的衣袖:“暗衛剛剛傳來訊息,皇宮附近空著的房子,在這幾天內,全部被人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