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沒空,見面提前。”
“什麼?”舒潼變卦了,“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擠出時間來的girl’s talk!”
兩人正伴著嘴,你一下我一下的,許澈不慌不忙地說久等了,頗有風度地給自己找了個座。
舒潼立馬安靜了,用偵探的眼神這掃掃,那探探的,不動聲色就把對方打量的七七八八。然後在陳禮大腿上畫了一個7。
七分,陳禮懂,還算不錯。
“你好,我是許澈。”
“陳禮,幸會。”
☆、chapter 31
陳禮和許澈成了好朋友。
倒不是因為合不來才淪落為朋友,而是太合拍,以至於成為戀人實在是可惜。陳禮對他也不扭捏,該說該做一個不落,一來二去兩人臭味相投,卻也毫不曖昧。
雖然一開始陳禮耍性子,為了報老爸棋盤上的仇,給許澈下了不少絆子,但他也是聰明人,分毫不讓,而且還很幽默地把舒潼和陳禮兩人逗得樂不可支,舒潼從沒給男人好臉色過,但竟然對這不速之客沒有負面的評價,陳禮很是驚奇。
許澈坦言自己對女的沒什麼興趣,也對男的沒什麼興趣,從小沒愛過人。這要擱在隨便哪個人身上陳禮都會聞到一股濃濃的裝逼氣息,可是許澈說自己打飛機時連個性幻想物件都不知該是男的還是女的,“這貨還會打飛機”卻是陳禮的第一直覺。
“那你對著什麼orgasm的?”
“不知道,有時候想的是我小時候的玩具卡車,有時候是一片空白。”
懂了,輕度戀物癖。
總之這個少爺有一副好皮相和相親無數的經歷,卻沒有一次戀愛經歷,真是現世白蓮花,誰惹誰要炸。他的作用就是舒潼沒空的時候,拉出來溜溜,一起研究研究股票、打打球什麼的,除了生活應該交集的那部分,兩人的私人空間是高度獨立。
有點像地下情,陳禮默默想到。
沒多久陳禮就忙起來了,摒除平日的工作不談,筱蠻和師兄竟然選在一個私人美術館舉行婚禮,倒也符合了她不走尋常路的個性。
陳禮是業內人,知道那依山傍海的地方租金價格不菲,近期又是展會的高峰期,硬生生的將價格拿了下來,賠了對方一次事務所的人情。筱蠻為此感恩戴德,要讓陳禮致辭。
再說,陳禮可是倆人的月老啊。
婚禮當天,為了不落單,陳禮千里迢迢拉扯著許澈匆匆趕到美術館。那時筱蠻穿得像個傳遞希臘聖火的聖女,師兄是裸足踩在木質地板上,白色的緞面禮服隨意地掛滿全身,像個大祭師。
沒看到紅紅的喜字貼在簡約通透的落地窗上陳禮已經謝天謝地了,否則真是暴殄天物。
“你倆朋友……演話劇的?”
許澈看到這幕驚呆,沒來由地問。
“不是,人家正經工作呢,事業剛起步,就是人比較浪漫。”
“這館夠耐蝕的啊,海邊還鋪木地板,就是腳底子涼颼颼的……”
許澈跺了兩腳,一會兒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換來換去的。
平時沒覺得他那麼不拘小節,唐卡鞋裸足穿,陳禮無奈,丟給他一副自己提前備好的粉粉的腳套。許澈大大咧咧地套上,說陳禮就這會兒感覺你最賢惠。
陳禮回他一句滾你丫的,倆人對視著憋不住笑了。
然後許澈說餓了要去覓食,順便給主子捎帶點兒,猥猥瑣瑣地踏著粉足溜走了。
他走後,陳禮回望著成雙入對的會場,孤獨感油然而生。舒潼曾說筱蠻結婚頗有英勇就義的悲壯感,本以為四人裡除了舒潼本人,最不羈的就是筱蠻,當初兩人都是閱男無數的主,最後分道揚鑣,舒潼依舊我行我素,筱蠻跳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