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若水早就聽到動靜,唇邊勾起涼薄的笑意,對走進來的杜恪辰說:“王爺真是不知憐香惜玉,美人垂淚,竟無動於衷。”
杜恪辰掄高衣袖,嫌棄地揮了又揮,“燻死本王了,這探視病人需要這般隆重嗎?”
錢若水並不意外,“這裡能見到王爺您,怎麼能隆重呢?”
杜恪辰煩悶,大咧咧地脫了外袍往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