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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公公臉色微變,“陛下,這可萬萬使不得,這重重監視之下,只怕您這一走,就會驚動宮裡。”
杜恪辰眉眼微挑,“青鸞依你看呢”
青鸞上前,眼睫微垂,白淨的面龐在蕭瑟的景德宮也算是絕色,“只要搞定秦培,陛下就可來去自如。”
“你有法子”杜恪辰並不是在問她,而是向她下令,必須完成任務。
秦培在金鏞城也著實憋屈。按理說,助柳太后奪權,他當立首功,可論功行賞時,他卻只得了金鏞城的守城主將,雖說已是三品武官,可在這個邊遠的城鎮如何比得上京城的位高權重。他僅是一名羽林副統領,卻是百官結交的物件。如今在這金鏞城,離家千里,景德宮內清冷蕭瑟,與宮中的奢侈不可同日而語,就是往來的宮人,也沒有江南女子的溫潤可人。他早已成了親,府中還有二房侍妾,這趟出京,為了防止他生變,柳太后竟沒有讓他帶走一名家眷,說是服侍家中老小。這長夜漫漫,他沒有一個枕邊人,盛夏天氣燥熱,人也跟著浮躁起來。
杜恪辰每日不是睡就是吃,不用他盯著也生不出什麼事,想來已是覺得大勢已去。可到底是做慣君上的人,這幾日看著出入他寢宮的宮人,有一個生得倒是白淨,面板比起那邊年老色衰的宮人不知好了多少。那纖細的腰肢如弱柳扶風,那鼓起的兩瓣,直叫人生起蹂躪的。
青鸞對他毫不掩飾的直白,早就已經察覺。一直視而不見,是因為還沒有利用的必要。如今,杜恪辰已然下令,她能用最簡單的辦法就能辦到,又何必刀劍相加,徒添麻煩。她這條命是鎮西軍給的,視杜恪辰如神靈,在京城的時候,她便是潛在煙街柳巷打探訊息,知曉利用身體的優勢是最簡單而有效的辦法。
當晚,她就勾搭秦培上了她的床,把他伺候得極是舒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到了第三天晚上,青鸞在他欲死欲仙之時,一把刀抵在他的咽喉處,“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立刻斃命,二是聽我的,我就是你的。”
青鸞早就摸清他的底細,無非是貪權怕死,見風使舵,沒有氣節,給他一點甜頭,他就能背信棄義。生死麵前,他能做的選擇早就已經明瞭。
於是,第四天,青鸞便接手秦培的印信,向京城傳遞訊息,而秦培有美人在懷,恨不得夜夜做新郎,哪裡還有心思管杜恪辰。
第五日,胡公公找了一個和杜恪辰身量相當的男子代替他繼續留在景德宮,而真正的杜恪辰已經在前一夜離開金鏞城,單槍匹馬去了洛陽。在臨行前,他囑咐青鸞殺了秦培,不能再作賤自己,等他返朝,必會為她擇一良婿,過安穩的日子。
可他在出雲山莊前,卻躑躅不前,滿心惆悵。
適逢龐統值守,看到一人一馬呆立當場,拍馬前來,一看是杜恪辰,下馬行禮。
“起來吧,不用這些虛禮。”杜恪辰語氣蔫蔫地,提不起精神,“你說,朕要是這麼進去了,她必會生疑。可是朕不能再讓她一個人,不進去又不行。”
龐統也是為難,“陛下”
“叫什麼陛下啊,朕是太上皇了。”杜恪辰有些洩氣,星夜兼程趕來,就是為了見她一面,可他卻連門都不敢進,堂堂七尺男兒,竟也有害怕的時候,就算他是太上皇,也解決不了現下的問題。
龐統點頭稱是,“您還是不要進去吧,萬一讓娘娘看到,動了胎氣”
“她懷平安的時候,老子遠征南境,只為她烤過一次羊肉。她生產的時候,老子也不能陪著她,那是何等兇險之事,我卻不能守她護她。後來她離開了,獨自把平安養大,我卻缺席了平安所有的成長。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她一個人經歷。”他收到錢若水懷孕的訊息,恨不得飛到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