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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唐雲馨:&ldo;現在是什麼時間了?&rdo;

唐雲馨對我說:&ldo;這是第三天了的上午,我們在下面整整待了一天兩夜。剛才你睡了兩個小時,我看你是在累得很,就沒有叫你。&rdo;

我點了點頭,她將我身上的處理好了,然後將我們帶來的備用的衣服地我來要我穿上。我感激的道了聲謝謝穿上衣服,要過她手中的棉簽和消毒液。我感覺我的肚子裡餓得咕咕只叫,旁邊的徐平肚子也是咕咕直響,但是他就是不醒,估計是累的夠嗆。我讓唐雲馨趕緊生活給我弄點吃的,徐平身上的傷我來處理。我可不捨得讓唐雲馨給徐平這種莽漢處理傷口,那有點太便宜他了,我來就行了。

我費了老大的勁兒都沒將徐平叫醒,最後還是用上戰鬥警報的老辦法才把他給弄起來。不等他發火,我讓他趕緊脫下衣服,我給他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處理完後,也讓他換上衣服,破碎的衣服就地一扔就行。正好唐雲馨過來叫我們吃飯,已經兩天沒有吃飯,餓得我實在不行了。沒想到徐平一聽到吃,一下竄到我的前面去了。

我搖了搖頭,先讓他去吃吧。我到帳篷中,準備看看躺在睡袋中仍在昏迷的那個神秘女孩兒。我在之前跟我老爸的一個朋友也是齊魯大學的教授,是教中醫的學過一陣的中醫。我伸出手把了把她的脈,情況很不妙,果然是受了一定的內傷。

應該是在炸藥爆炸的時候被衝擊波傷到的。我、唐雲馨、徐平三個人因為是背對著爆炸,所以衝擊波打在我們的身上只是將我們給推了出去。這個女孩兒應該正好面對著爆炸,結果爆炸式產生的巨大衝擊波迎面衝到她的身上。中醫上說背如井,胸如餅,意思是說背部像井一樣能夠承受住更多更重的東西,胸像是一張餅一樣薄,承受不住很多。

我翻了翻她的眼瞼,看著眼瞼有些發白了,應該是內臟有出血的地方。不過情況還算好,應該不算嚴重,但是長時間拖下去肯定會有危險的。我嘆了口氣,內臟受傷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寄希望走出大山送到醫院才行。但是這個山谷中的地質還很不穩定,塌陷很泥石流滑坡之類的時有發生,要走也必須等一晚上,等明天穩定下來再走。

我想到這裡,搖了搖頭走出帳篷,我對外面的坐著吃飯的唐雲馨說:&ldo;雲馨,把我們帶著高蛋白粉開啟,用幾支葡萄糖調勻了熱一熱給那個女孩兒灌下去。&rdo;

唐雲馨點點頭,放下野餐飯盒進到帳篷中去照顧那個女孩兒了。那瓶高蛋白是為了防止突發情況用的,這東西具有很好的熱量和營養,萬一被困在什麼地方沒吃的了,一瓶這個可以盯兩三天。

我拿起飯盒從行軍鍋中盛了些麵條,然後將一些壓縮食品也扔到麵湯中。也不管好不好吃了,不管究竟燙不燙嘴,呼嚕呼嚕的吃了兩大飯盒。剩下的全讓徐平給包圓了,簡直是一個大飯桶,其實我並不比他吃得少。

吃完了飯又坐著休息了一會兒,我轉身爬上了帳篷旁邊的那塊巨石。站在石頭上往下面看去,對面的崖壁已經完全坍塌了,整座峭壁向後要退了有十米之多,形成了一個新的山坡。我看了看山谷之中,整個山谷成了一個巨大的陷坑,邊緣還在不斷地擴大。從這裡看不到究竟有多深,估計淺不了。我們人為製造了一場小範圍的地質運動,幾乎把整座山谷都給搭進去。

我看了一會兒,估計這這場人為的地質災害還要持續一段時間,於是從石頭下來回到帳篷中。我將我們從秦皇長生府中帶出來的東西全部擺在了地上,看看我們的戰利品有多少,我們九死一生的走了一回究竟帶出了些什麼。

首先是那條玉帶,算是一件不可多得精美的藝術品。整條玉帶是用金絲銀絲相互交錯織成的,金絲和銀線織成了複雜的圖案,前面有一塊玻璃光澤的綠色玉石。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