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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難道他不知道那麼做要坐牢嗎?”

何有才說:“他想坐牢,所以才去做那件事的。不管那麼多,警察局的人已經調查清楚了。法院已經判他16年有期徒刑。唉!他真的該死。我覺得法院輕判了。若判個無期徒刑那該多好!”

“叔叔,聽說他被抓了以後,那樣的事件還是出現過。難道你們沒有起過什麼懷疑嗎?試想,一個叫化子怎麼去做那樣的事呢?是的,他說他想坐牢,這是理由嗎?有誰願意去坐牢呢?還有你知道嗎,有人說審判這個案子的法官收到過一封奇怪的信。可是他沒有做任何的解釋。叔叔,我始終覺得那個叫化子是無辜的。”貝若說。

“這些事就不需要我們去管了。它屬於法院的事。只要我們無事就行了。那個叫化子去坐牢沒什麼的。想,他整天在街上游手好閒不也什麼沒做嗎?他又無親人,在什麼地方待著都是一樣的。”

“可是,到底是不是他呢,叔叔?”貝若問。

“是他,一定是他。法院都做出了審判。法院都定了他的罪。他是一個犯罪的人。他長得黝黑黝黑的,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身上還有一股濃濃的臭味。不知道他多久沒有洗過澡了。他全身都很髒。人們看到他,都很厭惡。全憑他的那副長相,就可以說是他了。”

“是嗎?是這樣的嗎?”貝若半信半疑。

她還是覺得這個案了有不妥之處。怎麼想,也不會是他呀。一定是審錯了。這個案子有許多可疑之處。在那人被定罪之後,又出現過同樣的案件。雖然別人都說有人在故意搞鬼,目的是想救他。可是如果真的是那個叫化子的親戚來救他。那他應該光明正大的請律師來翻案。他不需要這麼做的。可是,試想,一個叫化子,他會有親戚嗎?一個願意為他做壞事的親戚又會讓他淪為乞丐嗎?

許多的疑點在貝若的腦海裡盤旋。她有許多的疑問,她想要得到解答。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問道:“你知道審案的那個法官收到一封陌生人的信吧,叔叔?”

“嗯,我聽政府裡的人說過。”何有才說。

“那你知道上面寫的什麼嗎?”貝若又問。

“不知道。有誰知道呢?”

“貝若,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何傑問道。

“不,我只是很感興趣而已。我的好奇心比較強。”

貝若想了一會兒,又問道:“叔叔,你真的確定是他嗎?請你別想他的外貌。”

“貝若,我已經失去耐心了。我不想再提那個叫化子的事。他不應該是我們討論的話題。請你原諒我不回答你的問題。”何有才剛才和善的臉變得嚴峻起來。他很討厭貝若。她總是提一些令人不愉快的問題。

貝若已覺察到了何有才的不樂的眼神。她想閉嘴。今晚問的話實在太多了。可是她全身騷動起來。那個犯罪的人會是那個叫化子嗎?他為何想進監獄呢?她為何總覺得不是他呢?是她的直覺出了問題嗎?她為什麼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呢?這關她什麼事呢?那叫化子是否有罪與她何干呢?她是否該放棄?哦,放棄什麼?難道她曾有個什麼想法嗎?

這些與她沒有關係。她整理思緒,繼續吃晚飯。

可是,她心裡不舒服,像掉了一個什麼東西似的。掉了什麼呢?她總是想不出來。

她又繼續吃飯。

思緒不經意間又想到了那件事。她真的不想那件事嗎?她能做到嗎?如果那叫化子真的沒有犯罪,豈不是人們犯了一個錯誤?她真的不去問了嗎?如果那人真的沒有犯罪,那他不是就被冤枉了嗎?她能看到一個無罪的人就這麼被攪入屠場嗎?

她允許自己這麼做嗎?可是她只是一個學生,她能做什麼呢?她什麼也不懂,她能做什麼呢?是的,她終究管不了這件事。如果這真是一個判錯了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