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不能當做沒有聽見,那幾個少女難免有些義憤填膺:“這天啟書院的學生素質真是差到極點,竟然敢這樣說話。”
雖然是她們先開始挑釁,卻似乎記不得了一樣,一副氣惱摸樣。兩個書院的學術交流,能夠在學術上針鋒相對,但絕對不可以互相爭吵辱罵,這不僅有辱斯文,更是有損整個書院的臉面。見衝突似乎有加劇的趨勢,雙方的人便將這事情立刻壓下。
讓那幾個少女先退下的姜燕,卻意味深長的看了天啟書院的學生一眼。自家書院的女學生說得實在有些過了,但很蹊蹺的一點便是,那柳憑為什麼沒有來呢?她默默的將這件事情記在心中。
心事重重的祝英臺回到了客棧中,突然發現柳憑已經回來了,心中一喜,連忙說著:“奉常你可終於回來了……還好嗎?”
“嗯。”看著祝英臺的關心摸樣,柳憑心頭不由一暖,這種有人關心的感覺,總容易讓人心頭暖洋洋:“本來就沒有多大的事情,不用有什麼擔心。”
“這樣嗎……”猶豫了一下,見柳憑似乎沒有說出來的意圖,祝英臺微微嘆息了一聲,還是沒有問出來,突然她發現了什麼,不由一愣:“這二個人是?”
在柳憑的身後,恭敬站著一男一女,一動不動。
“這啊,這是我出去順便收的書童和丫鬟。”柳憑隨口說著。
“這樣啊……”祝英臺似乎接受了這個理由,過了片刻,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大聲說道:“這樣你個頭啊!出去一趟,就撿回來兩個大活人嗎?!書院交流隊伍可不準僕從跟隨啊!你從哪裡帶回來這兩個人也就算了,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也就算了,還是這麼若無其事的說出這樣驚悚的事情也就算了,你要被發現可就糟糕了啊!”
“反正學術交流不是要結束了嗎?最多還有兩三天的時間,讓他們藏起來就是,而且……”柳憑滿不在乎淡淡說著。
“而且什麼?”
柳憑攤開手說著:“而且他們又不是人。”
“哈?!”祝英臺這次更加震驚了,看著這兩個人,又看著柳憑不似說謊的神色,小聲詢問:“不是人?那是……什麼?”
“這個是老鼠。”柳憑指著柳榮說道,又指向柳羽(邪神女),“這個是神,不過不是正統神,是邪神,嚴格來說,現在不是了。嘛,反正就是這回事。”
“討厭,主人,什麼叫人家反正都是這回事情。我可對主人你一往情深啊。”邪神女柳羽可憐兮兮說著。
“閉嘴。”柳憑只覺得有些不妙,連忙訓斥了一聲,可惜還是遲了,話語已經說出口了,果然,祝英臺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淡淡說了一聲:“我的擔心的確是多餘了,你好好休息吧。”
祝英臺心中有些委屈,自己這麼擔心他,他居然在外面和一個女子關係變得這麼好,那女子的容貌還如此出眾,和柳憑的關係更是親密,親口喊著主人,豈不是任由柳憑把玩?這樣想著,委屈的同時又有些酸酸。
說著轉身離開,看著祝英臺離開的背影,柳憑面色有些陰寒,冷冷盯著柳羽:“我已經說過了,叫你不要亂說話,你居然不聽?”
感受著主人的目光,柳羽心中一寒,連忙跪下:“主人,我知道錯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柳羽,柳憑揉了揉眉心,只覺得有些頭疼:“不許有下次了。”
“是。”
柳憑又去找了祝英臺,說了好長時間才將誤會解除,這讓他覺得有些怪怪的……自己為什麼要和祝英臺解釋這麼長的時間?關係好像是變差了,實際上是變得更好了?這樣想著,嘴角不由露出許些笑意。
而後睡了一夜,第二天很快到來。
依然是學術交流。
柳憑託著下巴,隨意吃著桌子上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