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再合適不過了,哪裡不適合啊?”
他手舞足蹈的,話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甚至激動得話語都有些急促。
徐墨衍磨牙,大爺的,這小子嘴裡說的那個物件是他好吧?
怎麼就被他張冠李戴給搶了臺詞了?
“那這一切的前提也要二哥他對你有意才行吧?”
梁明瑞一愣,“……他不喜歡男的嗎?”
徐墨衍翻白眼,那男人不喜歡男的嗎?他就是男的。
可是這也不能說明,是個男的那人就能接受吧?
“感情的事是雙方面的,這不是你一個人說了就能算的。”徐墨衍儘量委婉的勸解他不要鑽進那條叫衛青城的死衚衕裡面。
因為。這件事根本就不會有結果。他也不可能大方的放任這件事出個讓這小子心滿意足的結果來。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都沒大方到連自己男人都拿來送人的地步。
粱明瑞瞪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徐墨衍攤攤手,“小子你也不是三歲孩子了,我想這個問題也不需要我給你說教,你是個成年人,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應該比我更清楚,感情這東西不是一廂情願就能有結果的,這是兩個人的事情,是雙方面的意願。不管你對他有多喜歡,剃頭挑子一頭熱壓根兒就成不了事兒的,明白嗎?”
這麼長的一句話,翻譯過來就是他不喜歡你。
徐墨衍覺得有些悲劇,這多麼簡單的一件事一句話。可走他卻不能說得這麼簡單粗暴直白,要不然等他和衛青城的關係一曝光,這小子說不定一氣之下拿著刀砍他的可能都有。
“他沒有老婆也沒有物件,怎麼到你的嘴裡,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梁明瑞憤然的道。
“他沒老婆我知道,他有沒有物件我可不敢給你保證。”徐墨衍豎手一擋,十二分堅定的撇清這武斷的話。
“什麼意思?”梁明端眼瞳一縮。
徐墨衍收回手,胳膊上的水已經幹了,他把衣柚放下來,微微皺了皺眉,“二哥他確實沒結婚。”
那人沒有結婚這一點他可以肯定。因為最開始他說試試的時候。他問過他是不是沒有結婚,那男人說回頭補一份民政局證明給他,等他倆真成了的時候,他都把這事兒給忘了,那男人卻在一次出門回來的時候給他帶回來了他在法律上獨身的證明。
他不知道走不是一頭扎進愛情的人對信任這個東西都是盲目的,反正他是有點。
那人說什麼,他就相信什麼,他從來不懷疑也不會去審視那人到底是不是說的真話。
兩個人之間,信任是開始一段感情的基礎。
如果從一開始,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那麼這段感情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他對女性排斥,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女人對於信任這個東西有些薄弱,不管嘴上說得有多動聽,能真真正正做到說一不做二想的女人卻是鳳毛麟角的。
雖然男人也不是所有的都能做到說一不二,可是至少很多男性在一定程度上,他們的思想和心胸都要比之女性要寬廣,目光沒有那麼狹隘,所見所行都要大開大合一些。
“不要告訴我他有物件。”梁明瑞抿緊了唇,臉上的肌肉有些抽搐。
徐墨衍點點頭,很誠實很坦誠的說道,“對,他有物件。”
“騙人!”梁明瑞有些激動得大喝了一聲。
徐墨衍對錶弟這幼稚的表現有些無奈,但是卻依然相當堅定的告訴他,“我沒有騙你,二哥他真的有物件。”
“你說過他是獨身一人的!三哥!”
徐墨衍又是詫異又是不解,“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他作為當事人,他是腦袋被門擠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