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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張姐回憶起那天的景象。

荊爾傑激動地抓住她的手肘,質問道:“蘇子騰是什麼時候來的?”

她偏著頭想了一會兒。“好像是……對了,是她從花蓮旅行回來的那天。蘇先生前前後後來過很多次了,但小姐都不在,恰好那天他又來了,我跟他說小姐在睡覺,他卻執意坐在客廳等了小姐一下午,接著他們就發生了爭執……”

“我想所有的誤會都解開了。不管是天涯還是海角,我都會將羽心找回來的!”荊爾傑宣誓著。

“也該是有人來管管她任性的脾氣了。”周紹德喜憂參半。

荊爾傑握著那枚小小的戒指,迅速聯絡各派人馬,並要人特別留心機場,在那兒守候,只要她一出現就馬上通知他。

他一定會盡全力把她逮回來,重新為她套上這枚戒指,將她永遠拴在身邊。

尾聲

半個月後

在這半個月裡,荊爾傑恍若生活在地獄中。白天,他忙著在金控公司上班,想盡快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進入狀況;夜裡,他則被相思折磨得難以成眠。

向來沒有煙癮的他,近來常常會對著寂靜的夜,吐著一個又一個的菸圈來平息內心的焦慮,回憶著他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現在,他終於能體會羽心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在默默愛著他了。

整整十三年的歲月裡,只因他無意間闖入她的生命裡,給了她一句哄騙的話,她竟然就將它當成誓言般,執著地守候著他,以為只要靠近他就可以得到幸福與快樂,以為他的愛可以彌補她內心的孤寂,沒想到他帶給她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他的愛曾經令她狂喜、令她感受到甜蜜,卻也創痛著她的心,令她憂傷地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淚水。

她是抱著童年第一次相遇時的美好記憶,以一種全心全意、繾綣依戀的情意來尋找她的初戀、執著地愛著他,思及此,悔恨與自責再度漲滿他的心中。

公司舉辦紀念酒會的前一天他就發現她的異狀,老是說些奇怪的話,當時他真該多花些時間好好跟她聊聊的……

全世界離臺灣最遠的地方,是什麼地方?

如果就地球的經緯度而言,阿根廷位於南半球,剛好是在地球的另一端,應該是距離臺灣最遠的地方。

阿根廷?!

他如夢初醒般,馬上打電話聯絡航空公司,查詢旅客名單,但並沒有她登機的紀錄。

這麼說,羽心應該還在國內才是。但,他卻怎麼也找不到她。

他常常一個人開著車在大街小巷裡兜著圈子,企圖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她的身影。

他去過他們第一次相遇的餐廳,點著同樣的餐點,複習著她當日的情緒;他走過她慣常走的街道,點著她常喝的飲品,體會著她等待他的苦澀心情……

整個臺北市幾乎都被他翻過來了,卻還是沒有找到她的行蹤,他只能挫敗地開著車,繼續穿梭在巷道里。

有一天,街上偌大的電視牆裡播放著海洋公園裡的鯨豚表演,他見到後才突然醒悟到自己竟忽略了最重要的花東之旅!他們曾經在那裡留下甜蜜的回憶,她肯定會回到那裡重溫往日情懷的!

當下,他立即驅車到宜蘭,再一路南下,一站又一站地追著她,在下榻的飯店詢問住客名單,拿著她的照片詢問她的蹤影。

但是,每一次都是她前腳剛離開,他後腳才到,兩人總是沒有默契地錯開來……

鈴~~

突然,一陣尖銳的電話鈴聲響起,他立刻接起。是機場人員的來電,對方告知周羽心的名字出現在飛往阿根廷的旅客名單上。

他懷著一顆顫動惶惑的心,馬不停蹄地趕往中正機場。

整整半個月,周羽心獨自一個人前往花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