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
老太太聽到聲音架著柺杖過來,看到兒子的腦袋被老頭子打破了,不由得大聲呵斥道:“老頭子,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你打我兒子幹什麼,你要是想打死他,還不如把我們娘倆一塊打死呢!”
賈慶一的父親伸著手,哆哆嗦嗦指著兒子和老太太,半晌才說道:“完了,全完了,這個孫子,把我們家全毀了……”
老太太一頭霧水,瞪著賈慶一的父親,對兒子說道:“還不快去醫院把你的傷口處理了。”
賈慶一的父親看著媳婦,又看看兒子,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賈慶一嚇得趕緊去扶他。
賈慶一攙著父親回了房間,老頭兒躺在床上,幽幽的嘆道:“慶一,這輩子,是我毀了你還是你自己毀了你呢?孫子……呵呵……孫子……”
隨後跟進來的老太太急了,“你說我孫子怎麼了?蕭珊把孩子做了?不能啊?昨天我還去看她了,蕭珊現在挺好的啊。”
“是喬薇雅,喬薇雅她……”
“別提那個賤‖人!都是那個賤‖人害了我們慶雙,要是讓我看到她,一定把她千刀萬剮……”老太太一臉憤恨的喋喋不休,罵得一聲比一聲高。
賈慶一的父親被媳婦無端打斷,更生氣了,看著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和蒼白的臉色,賈慶一趕緊打斷了母親。
賈慶一一手捂著傷口,一手給父親撫胸口順氣,好不容易等他順過氣來,賈慶一的父親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喬薇雅並不是無端失蹤,她當兵了,特招入伍的。”
賈慶一也當過兵,他當然明白喬薇雅當兵意味著什麼!
老太太一撇嘴,“當兵怕什麼,一個當兵的有什麼能耐,你讓老李把她開了不就行了。”
須臾,她又問道:“喬薇雅有什麼能耐,都二十八了還能當兵?”
賈慶一此時的臉色和父親一模一樣,他虛弱的給母親解釋道:“祖傳師授的特殊專業人才一般不超過四十歲,都可以特招入伍……”
他突然反應過來,“爸,這麼說,李伯伯讓你去看運動會,是早有預謀的?”
賈慶一的父親微微頷首,又搖搖頭,“我想,他應該是不知道的吧?不管他知不知道,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了,你跟蕭珊說,讓她打掉孩子吧,不然的話,後果會更糟,喬薇雅是早有了防備了,現在就算是……”
說到這兒,他突然想起了鮑默的母親,這是最後一線生機了,但願,她能幫忙。
“去把電話拿來,我打一個電話。”
賈慶一趕緊掏出自己的電話,他父親搖搖頭,“把我的電話拿來。”
賈慶一趕緊從床頭櫃上拿起父親的電話遞給他。
賈慶一的母親給兒子使了一個眼色,賈慶一看了一眼父親,跟著老太太走出房間。
母子倆走進賈慶一的房間,老太太問道:“喬薇雅當個兵就能把你爸嚇成那樣?”
賈慶一點點頭,“媽,你不知道嗎?破壞軍婚是要判刑的。”
老太太臉一白,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會被判刑?”
賈慶一點點頭,“我想喬薇雅已經知道蕭珊的事兒了,如果我這時候提出離婚,肯定不行。”
老太太眼珠一轉,壓低聲音,“我們先跟蕭珊說好了,讓她回我們老家偷偷把孩子生下來,過幾年等孩子大了,再抱回來,就說是我們家撿來的,你說行嗎?”
“肯定不行,蕭珊肯定不幹,還是聽我爸的,想辦法讓蕭珊打掉那個孩子,只要沒有了孩子,喬薇雅就抓不住真實的證據,而且,媽,我不想離婚了,我就跟喬薇雅這樣過日子挺好的,喬薇雅……”
“不行!我要孫子,我不要那個賤‖人當兒媳婦!她哪裡有蕭珊好,別怕,你爸會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