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腹的疑問也不好開口。也許是鐵枷太重,吃得太少,身體變得虛弱。而後庭………可能是食物不潔,有些輕微的腹瀉。
若說虛弱,薛霜靈比她更甚,昨晚後半夜,幾名獄卒突然來了興致,把她提出審訊,一直弄到黎明。薛霜靈肋下的繃帶已經被摸得髒了,身子卻愈發白嫩。
雖是仲春,神仙嶺的夜裡仍是頗具寒意。那些獄卒就在爐火旁,輪流提槍上馬。
待最後一個拔出棒棒,薛霜靈下體已經紅腫不堪,奄奄一息,幾乎走不動路。
趙霸牙齒雖然掉了一半,氣力卻壯,他第一個幹,等眾人輪完,他又上來把薛霜靈的後庭也給辦了。肛茭對薛霜靈並不陌生,長江以南男風極盛,廣東尤多好走後路之徒,有道是十個扁不如一個圓,獄卒中也頗有幾個好此一口的。薛霜靈雖是女子,也只能獻出後庭,任人出入。
趙霸的棒棒甚是粗壯,只一下,就將薛霜靈的後庭幹得裂開。薛霜靈起初還勉強忍著,但趙霜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眼見薛霜靈後庭血如泉湧,性慾卻愈發高漲,一番猛幹,直把薛霜靈白嫩的屁股幹得血葫蘆一般,屁眼兒裂開。等幹到一半,薛霜靈忍不住抱住屁股拚命合緊,哭求道:「大爺,求求您饒過我吧,罪奴的屁股都被您乾裂了。」
趙霸說話不清,索性也不言語,抓住薛霜靈的屁股用力掰開,看著她後庭鮮紅的血肉,在大張的臀溝間嘰嘰嚀嚀亂顫的淒豔之態,一面發出嘿嘿的笑聲。
薛霜靈回到獄中,連躺也無法躺,只能趴著。那隻血淋淋的屁股,讓白雪蓮觸目驚心,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片刻後,耳邊突然傳來一陣低響,白雪蓮抬起眼,只見薛霜靈臀間冒出一串血泡,卻是體內排出的氣體。這一次她看得分明,薛霜靈受傷的並非秘處,而是後庭。她用來排洩的部位,不知道被什麼物體殘忍捅過,猶如一張小嘴般無法合攏。那串血泡不住滾出,除了鮮血,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赫然就是那些男人射在她體內的Jing液。
白雪蓮再傻也知道薛霜靈遭遇到了什麼,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同樣的事情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相比於薛霜靈後庭的慘狀,她肛中的異樣實在是無足輕重。
一隻手從臀上抹過,薛霜靈身體一顫,睜開眼睛。入目是一具黝黑的鐵枷,白雪蓮跪在她的身側,勉強伸直手指,抹拭著她臀上的血跡。薛霜靈早已身無寸縷,白雪蓮是從自己裙襬撕下的布條幫她擦拭身體。
薛霜靈閉上眼,彷彿對她的好意無動於衷。
白雪蓮盡力從她淫穢的傷口移開心神。這些日子獄中一直沒有提審她,但白雪蓮直覺感受到,獄中正緊鑼密鼓地炮製罪證。從他們的舉動中,她已經意識到獄中並不打算將此案查問明白,而是一味地拖她下水,要置她於死地。
當初閻羅望撕開她的衣物,試圖淫辱白雪蓮,那面刑部的腰牌雖然暫時救下了她的貞潔,卻將她推到了一個更危險的境地。畢竟她是刑部捕快,又是一個清白女兒家,在此受辱,一旦脫困,勢必要找回來。無論如何,獄方也不會讓她脫身。
想透了這一層,白雪蓮就不再試圖與閻羅望等人商談,她要做的,只是熬下去。她這次回來本想是陪娘多住兩天,讓二老多開開心,誰知會身陷囹圄,能否再與爹孃妹妹弟弟見面,還在兩可之間。
她突然想起來,離開羅霄山時,姨娘曾說:「路上慢著些,別心急,見到爹孃替姨娘問個好,遲些天暖和了,我會去看他們。」
羅霄春遲,說這番話時,姨娘還披著狐裘,捧著手爐,嬌怯怯渾不似武林大豪的孀妻。
話雖如此說,路上多一天,與爹孃團聚的日子就少一天,白雪蓮一心急著趕路,五天的路程只用了兩天就趕到家中,可可就遇到這樁事。
如果晚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