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泥?八嘎!居然連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好的劍術流派鏡心明智流都沒聽說過。你簡直就是孤陋寡聞,連一點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一聽說對方居然連鏡心明智流都沒有聽說過。頓時氣得暴跳如雷,不管怎樣,對於這個在日本數一數二的劍術流派。沼田勇一直是帶有著相當崇敬的心態去對待它的,可是。這麼一個有名的劍術流派,這位中國高階軍官居然不知道,簡直不可原諒。
“哼,我為什麼要知道你們小日本的劍術流派,知道一個北辰一刀流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這還是聽小八說起的呢。否則誰會知道你們小日本的什麼劍術流派的,你那個鏡心明智流,聽都沒聽說過,估計也是個爛到家的劍術流派吧,肯定是騙吃等死的那種流派!”姜成譏諷著說道。
“八嘎,你這隻支那豬,去死吧!”氣憤至極的沼田勇舉起手中的武士刀向著姜成狠狠的砍去,姜成不敢大意,不斷地用手上的武士刀抵擋著沼田勇的刀,並抽空損他幾句,讓翻譯官翻澤給他聽。頓時,急火攻心的沼田勇失誤也越來越多。最終,姜成抓住一次機會,將刀狠狠的插入了沼田勇的腹部。沼田勇看了看姜成。又看了看自己腹部的武士刀,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終於解脫了,終於能夠和他的旅團參謀長相約九段板了。
“終於幹掉這個小鬼子了。真想不到,這是啥撈子的鏡心明智流還真不是吹的,確實挺厲害的,唉,看樣子。小日本的刀法值得我們借鑑啊!”姜成擦了擦自己頭上的冷汗,吐了口氣說道。確實,剛才雙方之間的博弈中,姜成發現自己確實一直處在下風,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不斷地讓身邊計程車兵和翻譯官分散沼田勇的注意力的話。說不定此時躺在地上成為一具冰冷屍體的人就是自己。
“軍座,我們接下去怎麼辦?。參謀長柳方平問道。
“向第 碧軍靠攏。全殲了第步兵旅團,這回說什麼也要讓小日本的第;正師團徹底的在這個島嶼上消失”。姜成說道。
既然軍長的命令已下,各部隊就朝著第步兵旅團逃竄的方每追擊而去。安田步涉良少將帶領著第旺步兵旅團倉皇而逃,他不知道自己應該逃向哪兒,他只知道,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中**隊將他的部隊包圍住。否則的話,他的步兵旅團就真的完了。
“參謀長。我們現在有沒有甩掉追兵?。跑了一段路之後,安田步涉良少將問他的參謀長。他的參謀長苦笑著對安田步涉良少將說道:。旅團長閣下,支那人咬得非常的緊。我們根本沒辦法甩掉他們,為了甩掉他們。我們已經損失了一箇中隊的兵力,可是,沒用啊,對方追擊我們的部隊有三個師的兵力,那可是一個軍啊,根本就沒有哪支部隊能夠阻截住三個師的支那部隊。即使我們整個旅團去阻截,都是擋不住的呀
。八嘎。難道說我們就這樣完了?不行。絕對不行,我們絕對不能這樣被支那人幹掉,我們是英雄的旅團,就算最終難以保全,也一定要讓支那人付出慘痛代價不可。否則的話,那將是我們第紐步兵旅團的恥辱了”。安田步涉良說道。
“旅團長閣下,難道說,難道說你要阻截這支支那部隊?這個可能性很小的,還望旅團長您三思啊!”旅團參謀長大吃一驚,他連忙勸著安田步涉良。
安田步涉良冷笑著說道:“參謀長,這事英我們第缸步兵亦…二二譽。我定要想辦法維護,對於支那人,即使打不,我們也一定不能讓他們輕輕鬆鬆的就將我們消滅掉,就算是死,我們也要他支那人的一個軍陪葬!”
就在安田步涉良少將準備帶領著他的部隊撤入安全地帶之時。第回軍的第猛師已經尾隨而至,安田步涉良少將只能命令部隊停止前進,先將追擊他們的敵第出師擊潰再說。
“支那人欺人太甚,我們這次說什麼也要讓支那人知道,他們追擊我們的後果是什麼,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