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出來打算‘迎接’奇亨,奇物閣眾人突然向她提議,希望能夠在奇亨死前,狠狠地戲耍他一番,對於眾人的要求,輕狂微笑同意,因此,雖然此刻面對奇亨,眾人本能的心生畏懼,但還是有一些膽大的人,壯著膽子問話,開始出演他們事先設定好的戲耍戲碼。
輕狂與水老等人處在二樓的某個包廂內,透過黑紋玻璃(此玻璃能夠令包廂內的人透過玻璃看到外界的一切,而外界的人卻無法透過玻璃看到包廂內的人)觀看著外界的一切,當見到一些人面對令他們心存畏懼的奇亨,依舊敢當眾詢問,輕狂清冷的唇角,勾勒出了一道無人能夠察覺的弧度。
“哈哈!”
此話一出,頓時引來奇物閣眾人的一頓大笑,他們用看傻子似的目光看著鑑寶閣眾人,一道道嗤笑聲響起:“一群白痴,你們的閣主已死,我們來到這兒的目的再明顯不過,自然是來吞了你們的鑑寶閣!”
“吞,吞了鑑寶閣?”
眾人的眼瞳中驚恐升騰,一名黃衣打手劇顫著身子,上前一步,結巴地道:“你,你們不能吞了鑑寶閣,如果你們敢吞併鑑寶閣,你,你們一定會後悔的,一定會!”
他這話聽在奇物閣眾人耳中好似天大的笑話,現在的鑑寶閣已失去了三名最強者,單單水老一人,根本無法抗衡奇物閣眾高手的聯手攻擊,而鑑寶閣的一些打手,奇物閣根本不放在眼裡,對他們來說,毫無任何強大後臺,且僅有一名高手的鑑寶閣已是他們的囊中之物,因此,對於黃衣打手口中的‘後悔’,他們完全將之當成了他貪生怕死,為了活命而對他們說出的恐嚇話語。
“後悔?哈哈,你倒是給我說說,現在的鑑寶閣,還有什麼本事能讓我後悔?”奇亨張嘴大笑,臉上的刀疤因他的笑容愈加猙獰,宛如兇獸。
“我,我告訴你,其,其實我們鑑寶閣,還,還有一名強者!”黃衣打手瞪直了眼睛,彷彿因奇亨的笑,愈加驚恐,但為了活命只能繼續扯謊,恐嚇。
“還有一名強者?”奇亨濃眉一揚,隨即冷哼一聲,似笑非笑地道:“讓我來猜猜你口中的強者是誰!不會是水老吧?”
“哈哈!”
隨著水老兩字的說出,奇亨的一干手下,集體捧腹大笑起來:
“真是笑死人了,你以為水老是鬥王強者不成?就憑他一個六星大斗師,連我們閣主都打不過,還妄想讓我們奇物閣後悔?簡直可笑!”
“就是,閣主一巴掌都能把那老東西扇死,想讓我們奇物閣後悔?下輩子都不可能!”
“若你跪下來好好求求我們閣主,沒準我們閣主會大發慈悲饒你性命,沒想到你居然敢恐嚇我們,難道你不知道任何敢威脅,恐嚇我們閣主之人,最終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悽慘無比的死去?”
“……”
無數笑聲入耳,黃衣打手臉上的驚恐愈來愈濃,最後好似蔫了的黃瓜一般,頹廢地癱坐在了地上,他此舉,彷彿驗證了奇亨的猜測,他口中的強者確是水老,心知無法恐嚇住奇亨等人,他心灰意冷之下,只能倒地,等待死亡的來臨。
只是沒人注意到的是,當他的身子直直的攤在地上時,他朝著其餘的鑑寶閣眾人使了個眼色。
接收到他的眼色,鑑寶閣眾人目光微閃,有的面露畏懼與驚恐,完全不敢在奇亨面前出聲,有的露出猶豫之色,顯然是想戲耍奇亨,卻又
害怕若再恐嚇奇亨,憑藉奇亨的性子,會被其當場拍死,有的則眼露精芒,躍躍欲試,彷彿期待自己登場戲耍奇亨已經許久。
他們的表情皆被包廂內的輕狂收入眼底,冰冷的眸子微微眯起,完全看不出她心中在想些什麼。
“你們笑什麼?剛剛黃凜說的話是真的,我們鑑寶閣確實有一名強者,那名強者不是水老,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