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一個人,你會不會去呢?”
蘇小舞點點頭,為了水水,她肯定是要去的。只是不想連累趙清軼而已。她想過好幾次了,如果怕皇甫非墨回來找不到趙清軼,可以大家約個地方相見也好。
“蘇蘇,既然你打定主意要去,為何還問我的意思?難不成,是嫌我是包袱嗎?”趙清軼略帶黯然地說道。
“當然不是!”蘇小舞迅速轉過頭解釋,卻一下子就看到趙清軼笑容滿面的樣子,哪裡有半分傷心?
切!又被他騙了。
蘇小舞憤憤不平,站住腳步,有些不滿地說道:“此去歧天谷有多危險,你能不知道嗎?而且你這個人,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這次怎麼這麼反常?”他的武功全失啊!有多危險,他自己心下沒有衡量過嗎?
“蘇蘇,我是每件事都有過無數次的思量。各種結果。好地,壞的。都必須考慮到。”趙清地聲音忽然變得非常低沉,輕柔得猶如風拂過臉頰般,迴盪在蘇小舞的耳邊,輕聲道:“難道還不許我偶爾任性一回嗎?”
蘇小舞的心狠狠地被撞了一下,窒息了一下。她甚至不敢抬頭去面對他的目光。
怎麼辦?她的心情高興得想要飛起來。她雖然口中勸他不要跟她去歧天谷,但是心中難免還是希望他能和她在一起的。
有他在身邊。她就覺得有了莫大地安全感。真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走吧,正好是白天,我們去馬市買兩匹馬,今日就啟程吧。”趙清把摺扇一合,輕拍了拍蘇小舞的頭頂,帶頭向前走去。
蘇小舞輕輕“嗯”了一聲,跟著他走著。
兩人在馬市挑了兩匹好馬,從蘇州城出發,往歧天谷的方向趕去。在路上,蘇小舞把楓葉刀林和寧家山莊發生的一切基本上把能說的都和趙清說了一遍。不能說的,估計趙清軼也能意會到。他們畢竟要通力合作。所以蘇小舞也不想像他隱瞞什麼。
其實她還想問他這幾天身體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但是想了想根本沒辦法解釋清楚,所以索性忘掉不問了。蘇小舞還保留著一線希望,也許趙清軼和她一樣,會在用了金針之後有奇怪的異能出現呢?
不過她當時出現異能的時間大概也在半個多月之後了,他應該也不會這麼快。
兩人一路北上。趙清提議他們順路去洛陽一趟。因為歧天谷地處西北邊陲,洛陽確實也是必經之地,而趙清軼此時特意強調經過洛陽地意思,就是一個。
順便歸還丐幫的打狗棒。
蘇小舞還記著當時奪走打狗棒地人是駱顏,她之前讓趙清軼歸還打狗棒,也只不過是隨口一提,沒想到打狗棒真的在他的手中。
所以當她跟隨著趙清軼來到他洛陽的別院,看到藏在他別院書房牆壁內的打狗棒時,不禁為之一愣。
“駱顏是你的人?”蘇小舞面上地表情絕對不能用好看來形容。
趙清軼自嘲地說道:“那小魔女,我能制住嗎?她是答應幫我辦一件事。換一個人的下落的。我隨口就說想要丐幫的打狗棒,以為出了一條難題。結果她還真給我弄來了。”
蘇小舞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表情轉冷,緩緩說道:“那陸劍銘……丐幫前幫主陸劍銘是不是你派人殺的?蔡羽山和你又是什麼關係?”蘇小舞邊說邊緊緊握拳,指甲都深入掌心。上次在洛陽發生的一切,她都記在心中,屢次想問出來,卻沒有找到好的時機。
趙清軼雙目射出堅定的神色,語氣卻異常平靜,輕柔地說道:“蘇蘇,如果我說,這並不是我安排的,你會相信嗎?”
蘇小舞輕眯雙目,並不回答,仍然堅持問道:“青焰堂和你又是什麼關係?當初血隱去暗殺我,是你指使的嗎?”
趙清軼依舊淡笑,坦坦蕩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