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用打賭,我也知道。只是,那種絕對不是喜歡,充其量就是好奇而已。
誰沒有年少輕狂過,那種青澀的萌動,我再瞭解不過了。
“你真的有很多男朋友麼?”紅破似乎也很好奇的問。
“怎麼可能啊,我不過是氣他而已。”我嗤笑。
這一晚我睡的很不安穩,夢中無數次夢到了當初東方臨朝追求我的場景。那些曾經的感動如今都變成了我難以解脫的噩夢。
第二天,天色剛亮,我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課,眼看要過年了,我們也上不了幾天課了。
小艾的表情很冷峻,當我進入教室的時候,他甚至沒有多看我一眼,彷彿我們之間一切都回到了原點。那些什麼宴會和男女朋友之類的,都是一場泡沫,陽光出來便破碎了。
一直到第四節課的時候,班主任老師忽然打斷了正在上課的我。
“莫蘭,你到辦公室來一下,有人找!”
我的心一抖,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問:“我不去行不行。”
第24章 三少的盤問
不去顯然是不行的,對方既然找上了門,不管我用什麼方法都不能逃避,東方家族人的手段我可是見識過的。說起來也很奇怪,當我想到東方臨朝的時候心裡會很痛,但還有一種深深的怨恨和恐懼蔓延在其中。
為什麼我會感覺到怨恨,就是因為他甩了我麼?為什麼我會感覺到恐懼,他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為什麼我想不起來我和他究竟是因為什麼分手的?這一連串的問題不停的在我的腦子裡迴盪,讓我理不出一點頭緒來。
跟著老師到了辦公室,老師開啟門示意我進去,他卻將房門關好沒有進來。
辦公室裡坐著三個男人,正是那天我在拍賣會上遇到的三個男人。
“莫蘭是麼?別怕過來坐吧!”為首的男人對我說。
我的心在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一點點的平靜了下來,他不是東方臨朝。
雖然兩個人酷似,但卻不是一個人。想來昨晚的燈光有些刺眼,加上距離太遠,一看到類似的容貌我就慌神了,所以也沒有仔細辨認。
既然不是,我的心痛,驚慌和怨恨都不復存在了,我又恢復成了那個淡漠什麼都不在乎莫蘭。
“請問三位請我來是有什麼事?”我不卑不亢的問。
“莫蘭同學,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東方,大家都叫我三少。這兩位是我的同伴,我們過來是想問問關於國慶節那會,你去陽山的事。”
原來是三少麼?我心裡鬆了口氣,以前聽東方臨朝說過,三少是他的親兄弟,一個爹媽生的那種,不過他們的個性卻是截然不同的,三少玩世不恭,而且對女人很溫柔,很少傷害女人。不知不覺中,我的所有緊張也慢慢放鬆了下來。
“我國慶節那天的確去了陽山,進去的時候碰到了山口有群人再打一個人,距離太遠,我什麼都聽不到,而且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哪裡的。我一個女孩子不想去參合那些亂事,於是便遠遠的避開了。之後我在山谷裡面找了地方宿營,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我說的基本都是實情,只是隱去了江濤出現的那一段。江濤死了,但是沒人有能證明他死前見過我。
我也想過是不是要將那塊懷錶交出去,只是,面前來的這些人是東方家族的,我從心裡排斥。再有就是,江濤已經很準確的說了,這懷錶是送給我的,只是送給我。
至於懷錶錶帶上面的那個特殊的符號,好吧,我故意忽略了。
三少一直笑眯眯的看著我,聽著我說。在我說完了以後他問我。
“那你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我是說你在離開山谷的時候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