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都沒電。但這家的院子裡有燈光?”
接連半晌的忙碌,在我看到院裡的燈光時候,我再次想起了這個叫人好奇的事。
很快,在頻修的嘴裡出現了一些我們都聽不懂的話。甚至他身旁的男人還低沉的回答著。接連的交流好像已經把我們的存在感忽略了一樣。
“恩,他說了。這兒的所有燈光就是這家主人控制著。今天之所以不開燈,就是為了這件事。他說這兒以前就是這個規矩。只要發現有人私*通。就會動用祖宗的家法。來處置犯罪的人。”
“瑪德,這算是什麼家法?你應該問問他,祖宗的家法裡有沒有說限制關於娶幾個老婆的說辭。還是說只要有錢就可以隨便的找女人。真不知道他們的祖宗都是怎麼想的。這不是公開的保護強者嗎。”
“你也別因為這件事生氣了。全天下的所有律令還不都是一樣的保護強者。就算律令不那麼公開的說。窮人也只能是受到剝削。就算文明在發達,也會有同樣的情況出現。”
“你這樣的想法想要絕對的實現真的很難。那些立法機構不會代表窮人說話的。就算做到了,還是會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照你的說法,這個世界就沒有公平可說了。我才不相信呢。”
“不對,是沒有絕對的公平。比如現在的狀態就是一種趨勢。有錢的可以隨便說話和做事。甚至自己身邊還有不少各專業的告人在服務。基本任何一個層面有事都會有人站出來表達自己的權利。所以做一個普通的人,只能是忍著,少和這些人有利益上的衝突。”
我心裡的疑惑隨著表達出來,頓時引得周圍幾個人一陣強烈的譴責。甚至到了最後談談說出來的話,再次叫我領教了周圍真實的環境。
“還是說說下面該怎麼辦吧。”
隨著我們距離前面的院子近了。此時我們的身上都被院子裡反射的燈光照亮了很多。折天的說話聲對我們更像是一種提醒。
“這還有什麼要商量的,直接衝過去,有吃的,吃。有喝的,直接喝。管那麼多有什麼用。”
“你想的真簡單。那個院子裡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人家的,還沒等我們坐下吃多少,身邊就會出現強大的威脅。這可不是好事。”
“恩,我想起一個辦法。我們幾個人找那些僻靜的屋子,快速衝進去。隨後直接關門關窗戶,之後整個屋裡的東西就是我們的了。吃喝完畢之後,我們再說怎麼把外面的人都消滅掉。”
“啊。這樣啊。這可夠危險的。要是出現意外的話,我們很難說後面會出現什麼。”
“我想起一個辦法,就是抓他們的一個人質。只要有人在我們手裡。在關上門,之後我們做什麼,還不是由不得他們了。就算他們想對我們做不利的事,也要考慮考慮屋裡的人質安全。”
“恩,這樣挺好。但你還要找機會把他們兩人身上的傷口都治好了。免得接下來的時間裡在出現其他的意外。這才是最關鍵的。”
頻修接連的說話聲頓時把我們的擔心都打消了。只不過我身邊談談說出來的話,再次贏得了我的讚賞。
雖然我們兩個攙著中間這個女人。但時間長了也一樣會感覺累。真要是出現意外的話,將成為一個更為緊張的場面。
我不清楚身邊的女人是不是知道我們的說話和她有關係。我時常能感覺到她的眼神在關注著我們。尤其對我的關注要超過任何人。
面對眼前這樣的眼神,我心裡也顯得很糾結。說是高興,但也不全是。畢竟現在我們對他們都是無私的幫助。再者說,她先前的狀態也確實不好。
“這有什麼著急的。都是小問題。畢竟他們兩個的體質相對來說還是不錯的。就算恢復起來也不會比任何人慢。都是年輕人,也不會有大的殘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