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只有這些而已。我請你去查,因為我信任你。我能給你的承諾只有到時候第一個通知你‐‐如果有東西可通知的話。&rdo;
&ldo;你有人手嗎?&rdo;
&ldo;人手?沒,我沒有人手。有些人在幫我,但他們不是市警局的人,只是平民。&rdo;
&ldo;到時候會給我獨家報導?&rdo;
&ldo;會給你。如果有東西可報導的話。&rdo;
&ldo;我現在就可以寫一篇報導:請長假的警察分局長親自調查舊轄區的命案。口琴加小提琴。&l;我要復仇。&r;艾德華&iddot;x&iddot;狄雷尼隊長表示。你要這樣嗎?&rdo;
&ldo;不。你要什麼?&rdo;
&ldo;我要參一腳。好嗎,隊長?只是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儘量利用我,我願意。但我要知道你在做什麼。&rdo;
&ldo;也許什麼都沒有。&rdo;
&ldo;好吧,沒有就沒有,我願意賭一把。一言為定?&rdo;
&ldo;沒有我同意,你不會寫任何報導?&rdo;
&ldo;不會。&rdo;
&ldo;我信任你,韓德利。&rdo;
&ldo;才怪。但你別無選擇。&rdo;
三
那是個模糊的夢。他尾隨一人走過霧濛濛的街道。其實不是人,只是有個東西在那裡,有個形體在昏黃的朦朧中。就像法蘭克&iddot;隆巴德被殺的那一夜:橙黃燈光和細雨。
那形影一直在他前方,無法解讀,不管他跑多快想看見自己追的是什麼,始終拉不近距離。他不覺得畏懼或恐慌,只感到一種需要,要抓住那穿越重重陰影的影子。
然後有鈴聲,不是巡邏車的警笛,也不是消防車的水牛般鳴聲,而是救護車的警鈴,愈來愈近、愈來愈響。他從睡夢中浮出,伸手摸索電話。
他還沒報上姓名,就認出朵夫曼的聲音。
&ldo;隊長?&rdo;
&ldo;我是。&rdo;
&ldo;我是朵夫曼。東八十四街發生一起傷害案,差不多在第一和第二大道之間,聽起來很像隆巴德案。受害者身份暫時指認為伯納&iddot;吉爾伯特。他沒死。他們正在等救護車。我正要趕過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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