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出全力追殺。
否則,不但是她們,身後那些將領士卒,也會在連番衝擊之下,變得趴倒在地上。
“在短途衝鋒或者是逃亡,那些經過訓練的大黑狼,畢竟還是比馬匹要靈活快速一些。真的逃起來,我們有些跟不上。”
她嘆息一聲,終於也不再追擊,想著恢復一點氣力之後,再去追殺。
“追不上也沒關係,不過,想要逃出生天,卻還言之過早。”
陳平收回與青鳥同步的視線,抿嘴輕笑。
這一戰,主戰場雖然是在自己這邊,但是,他也不是沒有後手。
沙場征戰,可開不得半點玩笑,廟算多者勝,不多準備幾張底牌,簡直不能稱之為會打仗。
這一點,上輩子經過無數資訊洗禮得來的一些見聞,此時一股腦的在這輩子得到發揮,綻放出燦爛的光彩。
向這個世界的所有人,一一覆盤那些經典戰例。
只希望,他們不要太過驚訝。
……
宇文召騎著雪色座狼,跑得頭上兩支雉羽都有些歪斜。
回首一看,發現自己身後,還沒被攔截的狼騎,已不足三千之數。
想到被身後青衣騎士一點點啃咬,一次次截殺,他忍不住就悲從中來。
“我這算什麼天下名將,這一戰,不但沒了杜蘭神師,這十萬奔狼騎,更是一戰盡覆,我對不起兄長,也對不起北周。”
跑著跑著,宇文召悲從中來,放聲嚎啕。
“將軍還請收拾心情,前方不遠就是陽山,那裡水網密佈,又曾經過大軍清掃,只要過了濰河,就能透過天門關,得到沙魂將軍接應,我們就安全了。”
身旁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緊皺眉頭勸解道。
他覺得,此戰之敗,敗在敵人太強,非戰之罪,並不是宇文昭領兵犯了什麼錯誤。
沒見連杜蘭神師以及麾下六神使五靈寵都一戰盡沒。
天榜大宗師都扛不住對方的兇猛攻勢,面對南方崛起的天命之子,輸個一場兩場的完全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他們輸得起。
大周兵勢強大,擁甲百餘萬,損失十萬兵馬,也不太影響戰局。
尤其是,前段時間,坐鎮神殿的靈臺尊者出手之後,兵鋒所指,各城更是望風而降,等到北面騰出手來,姓陳的那小子,想必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此戰失利,讓那陳平小兒坐大,老夫擔心,給了他喘息時間,南方即將一統,到時候,再想拿下,就要多費許多力氣。”
宇文召是個聽勸的,聽得勸解,好不容易才從巨大的悲痛之中,回過神來。
眼中寒光閃閃,沉聲道:“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那小兒勝得此戰之後,立即會成為眾矢之敵,老夫再來之時,定然不會大意,定然聯合其他勢力,與其周旋。”
宇文召認為,先前這一戰,完全是自己太過大意了。
尤其是,當靖海軍麾下眾將各自抽兵逃離之後,他更是認為,無人膽敢阻止自己南下。
這南方天空,全都是烏合之眾,玩弄陰謀詭計,個個都是好手,真的打起來,全然不堪一擊。
所以說,無論再厲害的人,也不能一直順風順水,否則必然會有災殃。
陳平這當頭一棒,把他打醒了,他讓這位北周名將,真正的重視起來。
如他所說那樣,下次前來,必然是大兵南下,高手如雲,直接把這片繁華之地,打成齏粉。
報得今日之血仇深恨。
“快快,叔父,還說什麼?趁著坐騎猶有餘力,咱們快速透過這鷹嘴崖,我一點也不想呆在這潮溼悶熱的地方了,還是北地舒服。”
宇文昊在一旁催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