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棠微微偏頭,瞄著對方緩緩落座,念想了片刻,側目喊道:“子昂!到你了!”
這吳子昂也是個水漲船高之人,仗著有“活閻王”替他說話,神氣活現的上前了一步,站在了“閻王爺”的座位旁。
陳洪彪不明就裡略顯質疑,那女子眼神遊弋,粉面上寫滿了“忐忑”二字。
白九棠凝視著面前的一男一女,肅穆的開始發問:“子昂,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邵玉芬。”
“你第一次跟她睡覺,是不是陳門主帶人衝進旅館那一次?”
“不是。”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三個月前!”
“她有些什麼特徵,你還記得嗎?”
“當然。”
“這麼肯定?”
隨著白九棠這一聲反問,顧竹軒不禁越發感到後生有趣,聚集了視線觀賞鑑定。這白吳二門竟唱起了戲,那顯然是有備而來,排練過的了。
“我時常都跟她在一起,怎麼會不記得!”吳子昂言及於此,終是看了往日的情人一眼,為她接下來會面臨的局面,生出了一絲不忍。
“媽X的淫蟲,你T媽在放屁!”陳洪彪火冒三丈,破口大罵撲向了吳子昂。
白九棠騰的站起身來,一掌推在對方的肩頭上,鎖緊了眉心:“你當四爹不存在是不是?!”
顧竹軒本無意過早的介入,“吃講茶”的雙方都是道上的流氓,哪有不推搡幾下的,可是此時,杜氏門生已把自己給抬了出來,只好起身說道:“洪彪,你也是個老江湖了,別這麼衝動!坐下來好好談,聽完再說嘛!”
語畢,大亨蓄含深意的看了白九棠好幾眼,頗有感慨的苦笑著落座。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後生把手裡的資源運用得很充分嘛。
雙方平和了下來,兩派的保鏢卻是不敢放鬆,死死的盯著對方,唯恐失了動手的先機。
白九棠抬顧師叔出馬是有道理的,若不先讓這位華界的泰斗站出來壓壓陣,恐怕接下來的話題,還會生出更大的狀況。
稍事之後,在陳洪彪那冷冷的注視下,他兩手抱胸,又進入了提問的程式。
“子昂,給陳門主講一講,這位邵小姐都有些什麼特徵!”
“她··背上有一顆黑痣,胸前也有一顆,還有···”吳子昂話還沒出口,邵玉芬的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哪兒!!”白九棠面色僵直,厲聲催促。
“···*··也有。”吳子昂低聲說道。
“你胡說!!”邵玉芬尖利的嘶吼了一聲,已然面無人色,渾身打顫。
陳洪彪臉色鐵青,礙於顧竹軒剛剛才發了話,不得不將怒氣吞了下去,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既是強暴了她,自然看得到!”
“是嗎?強暴都是倉促發生的,能看得這麼清楚?!”白九棠慍怒的睜大了眼睛,冷酷的嗓音繼之揚起:“子昂!她說的那些話你還記得嗎?”
“記得···”吳子昂聲如蚊納,那邊廂的邵玉芬越抖越厲害。
聽罷那低不可聞的回應,白九棠神色不悅的側高了臉龐,輕斥道:“你還要不要解決這碼子事?如果不需要,我馬上可以走!”
“別!別別!”吳子昂驚慌失措的輪圓了眼,慌不擇言的大聲說道:“她說——‘親哥··芬芬愛你···好舒服啊!要上天了’!”
只聽“撲哧——”一聲,一世淡定的顧竹軒噴出了一口茶。
陳洪彪猛然間變了臉色,一黑一白一紅的不斷閃換,跟南京路的霓虹燈似的多姿多彩,最終定格在了慘白之上,攜著滿眼的殺機扭頭看了看身旁的女人。邵玉芬在驚悚中,咚的一聲,倒地了。
隨著一片短暫的混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