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兒尋個由頭與眾人推脫吧,畢竟是您拿的主意,朕可從未答應!”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都來變身話嘮吧,留評打分不要停嘛~~
☆、三次離宮
辛瞳回了寶華閣,思緒還停留在方才凝暉殿中,短時間內像是反應不過來。迷迷糊糊想起竟還有道命令是要她將身上這件衣服扔掉,下意識的繞到桌臺鏡子前,左不過就是素了點唄,本就是要穿上它避世的,哪想到皇帝主子興致太好,活脫脫把個團圓晚膳變成了鴻門宴,還將自己推向了風口浪尖。
其實那日交代的,本就是說要在仲秋這日驗收自己這些天來聽音閣中的成果,原本想著宴席之上恐難逃一劫,若真有這樣的指派,到時現去更衣也不遲,只不知他是何用意,倒並未讓她眾人跟前展示,這會兒叫在寶華閣等著,卻不知接下來要待如何。
宇文凌進來寶華閣時,見到的場景實在有些出乎意料。也不知是方才耗費了太多精氣神,還是這段時間久積的身心勞累讓她疲憊不堪,總之這會兒,人歪歪靠坐在案前,手裡還捏著盞瑩白瓷杯,卻是雙目緊閉,睡著了一般。
良宵佳夜,就這樣讓她睡過去實在說不過,況且她還有應下了的事沒有做,宇文凌眉梢輕挑,行至她身邊,盯著她看了半晌,觸手過去奪了她手中瓷杯。
本就是閒來無事,又不知他何時會來,這才稍作小憩。辛瞳睡得並不踏實,這會兒給人這樣一碰,便立時瞪大了眼睛,只似乎並未全然清醒,望向皇帝的眼神也有些懵懵懂懂,像是未能即刻認出面前之人。
宇文凌瞧著她這副全無防備的表情,不禁有些失笑:“醒了嗎?”
究竟睡著了沒有,辛瞳自己也不大確定,倒是身旁水流淅淅瀝瀝的聲音叫她清醒了大半。
還是那枚邢窯白瓷杯,其間卻重被注入了茶水,溫涼適宜,入口剛好。辛瞳接過,想要開口說點什麼,又怕招致莫名調侃,索性還裝成沒醒透的模樣靦腆一笑,將杯盞輕輕放至唇邊。
宇文凌觀其形容更覺好笑,瞧她還是一身灰黑素衣,便有心發作:“朕吩咐的話你是越發不上心,早先是陽奉陰違,現在倒有恃無恐了?”
料想也是這件外裳又招惹了他,辛瞳卻有些委屈:“奴才哪想到您這麼早就來,方才迷迷糊糊的,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若非心知你清白,倒真要懷疑你是有了身子,才會變得這樣嗜睡。”
若說方才還有閒心迎合著皇帝說說笑笑,這會兒聽見他這番話,辛瞳卻是如何也沒法佯裝平靜了。
宇文凌見她像只炸了毛的貓,頃刻之間警醒萬分,唇角微微挑起:“朕不過開個玩笑,何必如此當真。”
辛瞳對他這番沒正行的調戲著實無語,卻又不能明著話頭抗議。卻在這時,面前之人驀地走近,拎了她站身,觸手就去扯她衣襟。辛瞳忍不住就要驚撥出聲,到底打小養就的涵養禮儀讓她穩住了心神,任憑面前之人解她繡扣,將那件顯然十分得他嫌棄的素裳扯去。
實在未曾想到,這件外裳裡頭竟還裹著一件,宇文凌一時有些失笑,不知是笑自己方才略嫌粗暴的舉止,還是笑她不合情理的著裝。
倒是辛瞳率先囁喏著開口:“傍晚涼氣重,就多穿了一件……”
“你倒實在,還是怪你太瘦,朕竟一時沒瞧出來。”
感情沒瞧出來還去剝她衣裳,這要真放在平常,外裳裡頭就只剩內裙褻衣了,單單薄薄可不要失了禮儀?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辛瞳迷濛之間只得兜兜繞繞轉移話題:“主子叫我跟趙樂正學舞,又怎的不答應秦妃對我的邀請?”
“你樂意?”
仰起面龐望向他的眼睛,辛瞳輕輕搖頭。
宇文凌眉梢微挑,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