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後,曾和一個戴著鴨舌帽、口罩的男人短暫交談。雖然看不清男人的臉,但那男人左手手腕上的一道細長疤痕,卻在路燈下顯得格外刺眼,那疤痕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白光,像是一條盤踞在手腕上的小蛇。那道疤痕……汪芷的心臟猛烈地跳動起來,她似乎在哪裡見過!她立刻在腦海中搜尋著,終於,一個身影與記憶中的疤痕重合——那是鄭律師的助理,小劉!
汪芷猛地站起身,她的動作帶起一陣微風,拂過她的臉龐。她目光如劍,直刺向鄭律師:“鄭律師,如果我沒記錯,你的助理小劉,左手手腕上,是不是有一道疤痕?”鄭律師原本還算鎮定的臉上,瞬間血色盡褪。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辯解,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眼神閃爍不定,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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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沒記錯。”汪芷冷笑一聲,她轉頭對項霆說,“報警,讓警察來查。另外,把學校的監控調出來,那天晚上的監控,一定拍到了什麼!”
項霆立刻點頭,再次撥通電話。
鄭律師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他驚恐地看著汪芷,彷彿在看一個怪物。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竟然如此敏銳,如此……可怕!
項霆視角:
與此同時,項家祠堂。
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古老的祠堂內,香燭燃燒著,那火焰搖曳不定,發出輕微的“噼啪”聲,煙霧繚繞,將一排排靈位籠罩得影影綽綽。空氣中瀰漫著檀香的味道,那股香味濃郁得有些刺鼻,卻無法驅散那股濃重的壓迫感。項三叔站在祠堂中央,聲音洪亮,那聲音在空曠的祠堂內迴盪,如同雷鳴般炸響:“……項霆身為項家子孫,不顧家族聲譽,執意袒護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簡直是給家族蒙羞!我提議,即日起,將項霆禁足,直到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他環視四周,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那笑容裡透著一股陰險的味道,彷彿已經看到了項霆被囚禁的畫面。他的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陰險的弧度。
“我不同意!”項霆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如同雷鳴般在祠堂內炸響。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軀在燭光下投下長長的影子,那影子在地上晃動著,像是一個巨大的怪獸。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那火焰像是要將一切都焚燒殆盡,他的目光中透著一股決然。
“三叔,你憑什麼禁足我?就憑你那些莫須有的指控嗎?”項霆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屑,他一步步走向項三叔,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項三叔的心臟上,他的腳步聲在安靜的祠堂裡迴響,顯得格外沉重。
“項霆,你放肆!”項三叔被項霆的氣勢所震懾,聲音有些顫抖,“我是你三叔,是你的長輩!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
“長輩?”項霆冷笑一聲。
項家那樣一個龐然大物,一旦想要碾壓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傳來一陣刺痛,那刺痛像是尖銳的針在扎著她的手心,卻遠不及心中那份愧疚的萬分之一。她微微抬起頭,透過明亮的玻璃窗,看向遠方。視線盡頭,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那大廈的玻璃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而項家,就隱藏在那片鋼筋水泥的森林深處。她的眼中蓄滿了淚水,那淚水模糊了視線,周圍的一切都彷彿蒙上了一層灰色的濾鏡,遠處的景象變得朦朧而虛幻。
風吹過,帶著一絲涼意,吹亂了她的髮絲,那些髮絲在風中肆意飛舞,有的抽打在她的臉上,帶來輕微的刺痛,也吹得她的心更加凌亂。空氣中彷彿都瀰漫著悲傷的味道,那是一種沉悶而壓抑的氣息,讓人喘不過氣。
“同學們,請大家相信我,相信芷芷!”人群中,一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