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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絕處逆襲,情之何往

吻合,證明所謂案發時間實際上是經過映象處理的偽造影片!”

項三叔的鱷魚皮公文包突然跌落,“砰”的一聲砸在地面上,滾出半盒印著療養院標誌的雪茄,雪茄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開來。汪芷舉起從檔案室找到的糖紙,在投影儀下顯出透明水印:“這份二十年前的校刊證明,項先生當年就透過捐贈操控輿論——就像現在收買吳記者一樣。”

旁聽席後排突然傳來相機快門聲,“咔嚓”一聲,吳記者塗著玫紅色甲油的手指正死死摳住座椅扶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汪芷轉身面向陪審團,解開校服第二顆紐扣,露出鎖骨處的舊傷,那道傷疤如同一道醜陋的蜈蚣趴在面板上,“這道疤痕,是三年前項先生司機酒駕時留下的——需要和行車記錄儀裡的‘案發影像’對比胎痕嗎?”

項霆突然推開法警衝上前,腳步在地面上發出“咚咚”的聲響,顫抖的指尖懸在疤痕上方卻不敢觸碰,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他扯開襯衫,露出心口同樣的傷痕,旁聽席頓時炸開驚呼,那驚呼聲如同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兩道傷疤拼合後,竟是療養院捐贈徽章的鳶尾花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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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噼裡啪啦”地衝刷著法院臺階上的藍花楹,項三叔的鱷魚皮鞋正卡在排水溝裡,他用力地拔著鞋子,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他舉著淋溼的雪茄指向汪芷,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別以為找到點小把戲就能贏,當年我能讓你爸變成植物人……”

“就像您現在試圖對我母親做的?”汪芷晃了晃手機,手機螢幕上療養院實時監控畫面裡,護士正在調整父親的呼吸機引數,“您猜這次捐贈儀式的直播觀眾裡,有多少是證監會調查員?”

項霆突然撐著黑傘籠罩住兩人,傘骨上的水珠“滴答滴答”地落在項三叔定製西裝上,洇出深色痕跡。他俯身撿起雪茄塞回三叔口袋,聲音低沉而有力:“您還記得孤兒院那場火嗎?當年您鎖死安全門的時候,肯定沒看見我藏在防火櫃後面。”

警笛聲穿透雨幕,尖銳的聲音如同利刃劃破夜空。汪芷在臺階盡頭轉身,吳記者正躲在羅馬柱後對著電話尖叫:“不是說好壓住療養院的報道嗎?怎麼突然……”她踩著水窪落荒而逃的背影,驚飛了屋簷下躲雨的藍尾喜鵲,喜鵲“嘰嘰喳喳”地叫著,飛向遠方。

項霆的大衣還帶著禁閉室的潮溼氣息,那股潮溼的味道中夾雜著淡淡的鐵鏽味,卻暖得讓人眼眶發燙。汪芷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清晰地聽見他胸腔裡劇烈的心跳,那心跳聲如同戰鼓一般,讓她恍惚又回到前世墜樓時呼嘯的風聲裡。直到他哽咽著說出“那個總給我檸檬糖的小女孩”,她才發覺嘴角嚐到了鹹澀的味道。

暴雨在暮色中化作朦朧霧氣,法院廣場的led屏突然開始播放特別報道,螢幕發出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黑暗。汪芷望著項霆映著霓虹的側臉,想起方才吳記者逃跑時掉落的工作證——那上面沾染的玫紅色甲油,正與她前世墜樓時抓住的欄杆顏色一模一樣。

離開法院後,汪芷走在回家的路上,腦海中不斷浮現著案件的種種線索。當路過學校時,她突然想起學校裡可能還存在與案件相關的人和事,腳步不由自主地邁向了學校。暴雨沖刷過的柏油馬路泛著粼粼水光,她踩著積水踏進校門,腳下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宣傳欄上吳記者歪曲事實的報道正被學生會幹部撕成碎片,紙片在風中“沙沙”作響,沾著雨水的紙屑粘在玻璃上,像極了前世墜樓時看到的那些漫天飛舞的校刊殘頁。

“汪同學!”班長抱著一摞作業本小跑過來,腳步急促,胸前的團徽在陽光下晃得人睜不開眼,“教導處讓你去領市三好學生證書,說之前都是誤會”

她話音未落,操場方向突然傳來熟悉的騷動,嘈雜的聲音如同潮水般湧來。孫同學正被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