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猶豫了,還是去耀日軍營,這樣把握很多。”
“不!我不去那裡。”紫凌很堅決的回答,她睜開眼睛看著明南風:“我絕對不再去耀日,走了就是走了,沒有回頭的道理。”
明南風撫了一下她的頭髮,微微點頭。
拓拔用力的捶一下自己的頭:“都怨我,是我害了她。”說完,他探了一下紫凌的脈搏,然後對明南風說:“胳膊上的傷口還好,能堅持兩天,我擔心她身上的傷口,一直承重的地方,可能更嚴重了,我想幫她處理一下。”
“不行,男女授受不親,怎麼可能讓你處理傷口?你告訴我方法,我來處理。”
一直平和的明南風,突然之間強硬起來。
“你。。。。哼,你覺得自己和她關係很好嗎?我認識她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哪,不對,你還在監獄裡蹲著哪!哪次不是我幫她處理傷口?絕從來都不說什麼,你憑什麼拒絕。”
拓拔氣得激動起來,怒氣衝衝的看著明南風。
明南風抱緊紫凌,那架勢好象拓拔會把紫凌搶走一樣。
聽著兩個人吵架,紫凌心中感覺好笑,明南風那樣一個風清雲淡的人,居然也有這樣一面。
情之一字,實在奇妙,什麼人面對情字,都會深陷其中,無形變化很多。
她明白,明南風對於拓拔給她下藥的事情耿耿於懷,才有了這樣的爭執。
她睜開眼睛,正好對上拓拔的目光。
拓拔滿眼的怒火,忿忿然的樣子。
“南風,不要爭執了,拓拔說得沒有錯,以前我的傷都是他幫助治療的,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只是一種約束而已,君子坦蕩蕩,心中無低俗的念頭,無論看與不看,都是坦然的,人心若是低俗,即使不看也會屑想,拓拔是我的摯友,他所做之事,都是一片好意,別拂了他這份心意。”
紫凌一番話,明南風不再多說什麼。
拓拔垂頭,眼含淚水,懊悔之情在心中湧動:“對不起,紫凌,都是因為我的自私,對你動了手腳,才讓你承受這些苦痛,聽了你這番話,我自責不已,一個堂堂男兒,還沒有你一個女子心懷坦蕩,以後我再也不插手你和絕之間的事情了,你做的事情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紫凌虛弱的笑:“不要自責了,對與錯,往往一念之差,最後結局卻不一樣,福禍之間,難說誰對誰錯,後背的傷果然疼得厲害,南風,讓拓拔幫我檢視一下吧。”
“恩,明南風,你幫她脫衣服,我回避。”
拓拔眼裡淚水更濃,轉身躲到一邊,默默的望著車窗外出神。
明南風把紫凌放在軟榻上,慢慢脫去她的小襖,內衣,只留一個紅色的肚兜,他輕手輕腳,目光落在紫凌的身上,沒有絲毫的邪念,就向對待一個藝術品一樣,內心充滿了聖潔之情。
然後把紫凌的身體翻轉過來,道道傷痕,紅腫恐怖,紅黃的血水與膿水混合在一起,整個後背都紅成了一片,樣子十分恐怖。
明南風大驚,回身叫拓拔纖塵:“神醫,你快來看看。”
拓拔走了過來,目光落在紫凌的後背上,他的臉色一變,眼睛瞪大了。
你死我相隨
伸手點中的紫凌的昏穴,紫凌身體一軟,昏了過去。
“拓拔纖塵,你這是做什麼?”明南風抬頭,不解的看著他。
“明南風,不能去帝陵了,趕快轉道去我們的營地,我所有的藥品器械都在營地裡。”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堅決不去那耀日的營地。”明南風連忙搖頭拒絕。
絹拓拔伸手探了一下紫凌的額頭,她的額頭燒得很厲害,然後他翻看紫凌後背的傷口,面露焦急之色:“你看看這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