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唐介沉吟不語,弄不清蘇錦所說的話是否屬實,心裡相當的憋悶:人家王妃八月初十的過生日,這麼巧你家父親八月初十的便是祭日,這話都沒法向滕王回稟,這不是找晦氣麼?
“不過唐大人無需擔心,草民這幾日晚上熬熬夜,連家父的祭文帶滕王妃的祝壽詞全部寫好,到時候派人送到王府中便是,也不枉滕王殿下對草民一番厚愛。”蘇錦笑嘻嘻的道。
唐介徹底無語,祭文和祝壽填詞一起寫,這叫什麼話,此人若不是故意這麼說,便是個十足的不通世故之人;唐介拂袖便走,他搞不明白滕王殿下為何對蘇錦如此看重,自己怎麼看這小子怎麼不順眼,真是白費口舌。
蘇錦在後邊叫道:“唐大人,詞還要不要作了?”
唐介頭也不回的甕聲甕氣的道:“本官話已帶到,如何為之你自行考慮。”
蘇錦笑了笑心道:“我也把話說到了,我只寫好詞一首送去王府,要不要是你們的事。”
第一六二章 講學
(寫這章差點沒把我累死,我不適合寫這些玩意啊,還是寫些打情罵俏拿手的多,大家將就著看吧。ps:又是大章,厚顏各種求!)
蘇錦緊走幾步,隨著眾官來到《致知堂》中,熙熙攘攘的一屋子人一兩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倒有些不好意思。
曹敏躬身道:“請諸位大人前排就座,桌子上沏有香茗,擺有果盤,可隨意食用。”
戚舜賓皺眉道:“曹講授,誰讓你擺了這些果盤茶水,豈不知晏大人講學之時,最不喜臺下人用心不專;再說了,諸位大人又怎會在聆聽晏大人講學之際吃吃喝喝不顧體面呢?”
曹敏面色尷尬,忙道:“是是是,下官考慮不周,這便撤了去。”
唐介擺手道:“放著吧,不吃便是,曹大人也是一片待客之誠,說起來我等隨晏大人前來倒是叨擾貴書院了。”
戚舜賓道:“唐大人說的是,便放著吧。”
曹敏感激的看了看唐介,唐介微微一笑,徑自入座;曹敏心道:“老傢伙在眾人面前倒是擺起山長的威風來了,這老而不死之人看不出來還會玩這一手,等著,咱們走著瞧。”
蘇錦東張西望找座位,堂內實在太滿,不僅是書院學子全來了,就連應天府的名士書生也來了不少,將整個大堂擠得滿滿當當,連過道上都滿是席地而坐之人。
蘇錦撓著頭正犯愁,忽見最後一排遠遠的有一隻月牙兒般的雪白小手舉起搖了搖,凝神一看,原來是夏四林,夏四林正招著小手示意他過去呢。
蘇錦二話不說,忙從過道中擠過去,口中連道:“勞駕讓讓,當心踩了手。”
過道人群密集,幾無立錐之地,蘇錦加著小心還是一路踩了不少人的肉皮,頓時一片人仰馬翻,好在眾官雲集,被踩之人倒不敢出聲叫罵,只是‘絲絲’的吸著冷氣,拿眼剜著蘇錦,肚子裡早就罵的翻天覆地了。
好不容易才擠到最後一排,蘇錦出了一腦門子汗,夏四林欠起身子挪開一丁點的位置小手直拍座位示意蘇錦坐下,蘇錦傻眼了,這麼小一塊地方,除非長著尖屁股,否則如何能坐下,這丫頭簡直缺心眼,沒位子招什麼手,你當這一段路容易麼?堪比爬雪山過草地呢。
但是無論如何不能再擠出去了,蘇錦無限委屈的尖起屁股往那巴掌大小的空隙裡一坐,頓時擠得滿滿當當,兩邊之人一陣騷動,紛紛側目瞪視。
蘇錦歉意的一笑,輕聲道:“擠擠哈,諸位,擠擠,都不容易。”
邊上一個白淨臉的書生鄙夷的往邊上縮了縮,蘇錦的屁股這才坐實了下來;只是苦了夏四林,蘇錦這一坐,將她整個人硬生生橫移數寸,直接捱到邊上一名黑胖的學子身邊;那學子好像是覺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