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閉嘴,否則事情抖落出來,我也保不住你們。”
沈寶山冷笑道:“我等要你保麼?你怕是自身也難保了吧。”
葛懷敏咬牙道:“既然如此,我只能拿你們表忠心了,我老葛的脾氣你們怕是沒摸透,以前有李知和罩著你們,我還能容得了你們對我不敬,現如今變天了,我早已忍你們許久了。”
沈寶山和鄭七哥退後兩步伸手搭上刀鞘喝道:“你想怎樣?”
葛懷敏大喝一聲探手抓出,兩人躲閃不及被葛懷敏一手一個蒿住脖領,就聽倉琅琅之聲大作,兩人臨危不亂已經將鋼刀抽出。
葛懷敏豈容他們揮刀,雙手一帶兩人的身子,將兩人拉往身前,同時身子旋轉,兩名副指揮身子單薄完全吃不住這股大力頓時搖搖晃晃的跟著葛懷敏的旋轉轉圈,轉了半圈之後葛懷敏一聲大喝突然撒手,兩人頓時朝兩邊飛跌,摔在地上痛哼不已。
沈寶山大叫道:“葛懷敏要造反,兄弟們上啊,李監軍他們都敢抓,還能放得過咱們麼?”
沈寶山和鄭七哥的部下頓時騷亂起來,鼓譟著往前衝來,蘇錦大聲喝道:“誰敢上前?皇上御賜金牌在此,若有異動,作叛亂論處。”
眾人看著蘇錦手中高舉的金牌猶疑不決,沈寶山扶正歪斜在一邊的頭盔大叫道:“那是假的,大家別信他們。”
蘇錦高聲喝道:“喪心病狂之輩,這等話你也說的出口,諸位渭州都部署的官兵兄弟們聽著,我迫不得已才拿出皇上御賜金牌讓諸位見識見識,有認為這金牌是假的的人自管上前,本府擔保你會被誅滅九族,有不信邪的儘可一試;爾等都是朝廷倚重銅牆鐵壁,焉能不分是非任人挑撥,此二人是李知和同黨,誰要上前便是同黨;弓箭準備,誰敢上前一步格殺勿論,有揪出李知和同黨者本府必有重賞。”
五百馬軍士兵齊聲高呼取下背上弓箭,將黑魆魆的箭頭對準都部署官兵們,在金牌和蘇錦的威勢之下,眾人一時之間不敢踏足上前半步。
沈寶山還待煽動,葛懷敏叉著雙手往沈寶山逼去,蘇錦喝道:“馬漢去幫忙。”
葛懷敏高聲道:“不勞費心,這兩個個兔崽子我還不放在眼裡。”
馬漢撓頭停步,倒要看看葛懷敏赤手空拳如何以一敵二;沈寶山和鄭七哥見士兵們被蘇錦嚇唬住沒人敢上前來,知道今日不妙,不免有些後悔,早知道便不來強自出頭了。
這兩人其實也是被逼無奈,李知和若將他們提拔到副指揮的職務上,他們也為李知和暗中也幹了不少虧心事,甚至帶人假扮過西夏人洗劫過大宋的百姓。李知和今日若是死了倒也罷了,偏偏這傢伙沒死,自己兩人想明哲保身自然是不可能了,只能強行出頭,實際上他們也明白,軍中能聽他們號令計程車兵也是寥寥,但總要試上一試才能甘心。
眼見今日事將不諧,也不願就此束手,雖明知不是葛懷敏的對手,但是總是要做殊死一搏才能死的安心。
萬眾矚目之下,沈寶山提著刀一聲怪叫,朝迎面走來的葛懷敏便衝了過去,來打面前揮刀直上直下便朝葛懷敏的面門猛砍過去,葛懷敏不避不讓,抬腳一踢正中手腕,鋼刀踢得飛起半空,葛懷敏後腳跟上重重的踹上沈寶山的心窩,一聲‘喀拉’輕響,沈寶山口中湧出黑血身子慢慢軟倒,葛懷敏只一腳便踢斷了他的胸骨,骨頭倒刺進心臟,頓時無救。
王朝等人連連搖頭,這傢伙三腳貓的功夫都不如,卻坐上副指揮使的位置,很明顯是鑽營所致,軍中副職一般都是靠軍功獲得,正職倒有可能是文官授命,像這等邊陲軍營,無軍功者豈能坐上都部署副指揮使的位置,而能坐上這個位置之人自然也必有些功夫手段,這等三腳貓的貨色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葛懷敏拍拍手啐了一口,還未轉身便聽周圍一陣驚呼,耳後勁風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