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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部分

的那個昊字和元昊相沖,於是便將他們拿下送予元昊。

元昊問他們為何觸犯其名諱為何進入夏境時,二人大聲說:“姓尚未理會,乃理會名耶?”,元昊本姓拓跋,其先人曾先後受唐朝皇帝賜姓李和宋朝皇帝賜姓趙,可謂一人多姓,這等於是在揭李元昊的傷疤,猶言李元昊反覆無常;本來擱在平時,這種話一出口便是被砍頭的命運,可是那一天李元昊正好上了個久慕已久的人妻,心情正爽,不但沒怪罪還釋放了他們並且委以重任。

二人投夏後頗得信任,李元昊稱帝建國後不久,即任命張元為中書令,之後吳昊也被重用。張元遠在其家屬被宋朝羈縻隨州的時候,李元昊派間諜矯宋朝的詔書竟然成功的解救了張元的家人,這更讓張元死心塌地的為李元昊效忠。

在宋夏數年間的戰爭中,張元利用對宋人的瞭解著實出了不少計謀,也起了不少的成效;蘇錦在汴梁之時曾經抓獲的西夏圖謀刺殺遼使挑撥離間之計便是張元提出來的,只不過執行之人實在過於愚蠢,最後弄得功虧一簣。

張元在公開場合從來不會忤逆李元昊的建議,今天居然出言反對,這讓眾人有些納悶,李元昊也很是驚訝,不過他知道既然張元公開反對要麼是腦子被驢踢壞了,要麼就是自己的提議有重大錯漏之處,張元不得不提出異議。

“張卿為何反對?可有理由麼?”李元昊客客氣氣的問道。

“皇上,臣自然有理由,適才臣聞皇上言及,此戰是何宋和議之前的最後一戰,雖然臣對和宋和議之事不敢苟同,但既然野利大王和皇上已經達成共識,此事臣自然不必多言;臣想,既然以此戰結果為籌碼和宋和議,那麼此戰只該考慮一個因素,不是和誰打的問題,而是能不能勝的問題;如果此戰戰敗,不但不是壓迫宋國和議且給予優厚條件的籌碼,反為宋所用,非但和議不成,且有滅國之憂。”張元侃侃而談道。

“放肆,你竟然不相信我大夏鐵騎能戰而勝之,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到底是漢人,養不順的白眼狼。”李濟遷早就看張元不順眼,逮著機會趕緊踹上兩腳。

李元昊也是面色陰沉,隱忍著沒發作,冷冷道:“張元,說話要注意分寸,此戰勢在必得,你在此洩氣是何用意?”

張元挺了挺胸毫不在乎的道:“皇上,微臣不喜虛言,我大夏鐵騎確實勇冠無敵,但宋人也不是軟柿子,打仗不能靠臆測,說勝便勝那還要謀劃佈置作甚?倘若如此我大夏鐵騎早已打到汴梁城了,實際情形又如何?還不是被纏在邊境不能寸進麼?臣非怪責將士無能,臣是想提醒皇上和各位,不要小瞧宋人;這一回既然要打,就必須要勝利,無論打的是誰,只要一場大勝為籌碼便可逼迫宋人和議;皇上所提的攻打宋朝西北邊陲中最強的一處實在是沒有必要,咱們無需舍弱擊強來啃硬骨頭,在誰身上取得大勝都是可以的額,沒必要冒風險。”

眾人忽然覺得張元的話確實有道理,撿個軟柿子捏一捏豈不比冒著戰敗的危險攻打范仲淹鎮守的鄜延和環慶更有把握麼?特別是野利兄弟,他們更是贊同張元的看法,他們的部隊決不能再經歷一次大敗了,跟范仲淹死磕確實非明智之舉;原本他們就認為元昊好大喜功才提出來要攻打范仲淹,現在張元的看法和他們不謀而合。

李元昊看著張元冷冷道:“那依你之見,該進攻何處呢?可別忘了東面有范仲淹,西面有韓琦,誰都不是好惹的,照你這麼說我們應該翻過六盤山去攻打蘭州方可,只可惜馬兒總歸是馬兒,它們可不會飛。”

張元裝作沒聽懂李元昊的揶揄,正色道:“皇上,且聽微臣給您分析分析,東面的鄜延和環慶兵強馬壯暫不考慮,但是西面的涇原和秦鳳絕對有文章可做;韓琦雖在東路,但他鎮守的是秦鳳路,治所在秦州,遠離邊境數百里;在他面前與我們面面相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