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被她弄得劇烈疼痛,趕緊雙手兩撐,碰了更多不該碰的部位,這才爬起身來。
“對不住,對不住兩位,真是該死;我怎地滾到帳內去了,這可……這可壓壞了兩位小姐了。”蘇錦連聲的道歉。
“你還說……!”野利端雲咬牙切齒的道,同時趕緊拉扯身上的衣物掩蓋住不知何時被蘇錦夢中抓落的衣衫。
蘇錦忙拱手作揖道:“不說了不說了,我有夜遊之症,可不是故意的,兩位小姐擔待,好在我似乎沒做什麼壞事,萬幸萬幸!”
野利端雲和李阿狸面紅耳赤無法說話,這傢伙說的輕鬆,說什麼沒做壞事,李阿狸醒來的時候,發現兩人的嘴巴緊挨著,就像是親吻了一夜一般,蘇錦的哈喇子都流了自己一嘴巴;而野利端雲那邊則更是不堪,給他襲胸倒也罷了,氣人的是,這傢伙某個部位堅硬如鐵,戳的自己的大腿根子生疼,雖然是未出閣的女子,也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在作祟。
野利端雲真恨不得拿起彎刀將蘇錦剁成幾截,自己兩姐妹的清白之軀便這樣被這人給佔了便宜,氣惱的是還不能一刀宰了他,真是想想都要大哭三天。
“滾回馬車上去,今後再踏足我帳中一步,我……我把你送進宮裡去……”野利端雲怒罵道。
蘇錦一愣道:“送進宮裡是什麼意思?”
“讓你當太監……”野利端雲顧不得羞愧了,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了。
蘇錦落荒而逃,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當太監那可真不如死了算了,掀開簾幕鑽出帳外,但見晨光乍現,東方一抹魚肚白色,四下裡一片寂靜,營帳之間的篝火嫋嫋冒著青煙,巡邏計程車兵們熬不住困頓縮在邊上打著盹兒。
蘇錦趕緊躡手躡腳竄回馬車上,躺在馬車的地板上長嘆一口氣,閉目回味剛才的旖旎情景,不由得暗笑出聲。
……
野利部落剩餘的殘兵敗將將隨著野利端雲迴歸部落牧場,野利部落的牧場封邑在洪州以北,方位是在威州西北,而皇上的御駕卻是要往東北面的興慶府,到了威州便可分道揚鑣。
原本按照野利都蘭的安排,到了威州的時候,蘇錦便可隨著野利部落和御駕分開,之後便可脫離軍隊的視野,半路逃出南歸;可是昨夜的刺客這麼一鬧,頓時大亂額全盤的計劃。
李元昊下旨讓野利部落的人跟隨御駕一起前行,理由是防止刺客對野利部落不利,倒也是一片好心,但這麼一來,蘇錦便還要在馬車裡窩藏數十日,威州借道靈州再到興慶府,這之間起碼還有半個月的路程,雖有美女同車,但蘇錦已經無法忍受了。
蘇錦昨晚也猜測刺客到底是什麼人,當聽說刺客是三個人的時候,蘇錦覺得那就是馬漢張龍趙虎等三人,因為御駕離京之後,三人尋不到自己必會隨著這一隻唯一的出城的隊伍來探查。
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即便他們大亂了自己的脫身計劃,蘇錦也是很高興的,因為那說明三人已經成功脫困,這是讓人高興的事情;但元昊仇家一定不少,指不定是什麼部落之人趁著大軍新敗派人來刺殺於他,趁機會攪亂時局也說不定。
總而言之,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先行忍耐,目前這種情形之下,要想安全脫身,只能跟隨野利端雲一起,藉著她的幫助才成,在這件事上,蘇錦不想冒險。
重新上路之後,車廂裡的美女換了個人,野利端雲不知道是無法面對蘇錦還是惱恨於他,選擇了跟皇后娘娘同車而行,而跟著皇后娘娘車駕的一起的李阿狸自然被調換到了蘇錦的車裡,不過看上去李阿狸沒有絲毫的不情願,雖然見了蘇錦有些臉紅,但她很快就和蘇錦聊到了一起。
“蘇公子,聽說你是宋國的新科狀元是麼?”李阿狸撥弄著烏黑的小辮子問蘇錦。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蘇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