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文化作淡淡虛影漂浮而起,其頂上偌大的寶珠漸漸放出瑩然的白光,白光逐漸耀目轉眼之間就水銀瀉地一般向金雲之中洩去,金雲白光宛如水乳茭融一般交織在一起,朵朵金色蓮花虛影就像是清風拂過一般搖曳生姿,載沉載浮,受的白光一照,金色蓮花虛影之上的道道靈魂虛影便滴溜溜的化作一顆耀目的乳白色光團。
唐浩催動淨土浮屠經幢漂浮在當空,射下更加綿密的金色光雲,其間夾雜飛天虛影,更不時有經文閃現,在聲聲禪唱之中,木魚之聲更加空靈。唐浩便自高頌一篇經文後,用手中金杖向下一指,金色光雲之中便宛如裂開一道幽深的縫隙,不可見底。朵朵金色蓮花虛影託著上面的光團紛紛越來越急的向縫隙飄了過去,逐漸閉合成一個個含苞待放的菡萏,最終化作一道流光,隕星似得消失在縫隙之中。待到最後一抹流光消失之後,唐浩便把金杖一立,金雲之中的縫隙隨之緩緩閉合。
經此一來,金色光雲顏色明顯變得更加淡漠,淨土浮屠經幢所放祥光也明顯有些暗淡。
唐浩擺擺手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太高估自己了,這些煞靈,單單以我之力,雖有這件至寶在手,但沒有數十年的功夫,休想度化的乾淨,趕緊先收了吧!這事以後再說。”
周肅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便取出黃皮葫蘆,輕輕揭下葫蘆蓋,靈光閃閃之間,把漫空的金雲一同收了進去。
趙天聽的唐浩言語,哇哇大叫:“你小子這不是瞎搗亂嘛,沒那能耐讓我師兄把這些煞靈放出來幹嘛!”
唐浩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淨土浮屠經幢光芒猛地一暗,就見數個煞靈張牙舞爪的向趙天撲了過去,一邊嘴裡調笑道:“我瞎搗亂,有能耐你來啊,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
趙天也不慌亂,雙手揮舞間,一邊彈開這些煞靈,一邊笑道:“小子惱羞成怒了!就這兩手就想教訓我啊,來來來,不如你自己上,咱兩就這兒比劃比劃!”
唐浩自是不和他計較,笑道:“得了吧,就你那三腳貓功夫,我怕髒了自己手。”一邊自顧收起法器,就見淨土浮屠經幢和九環金杖化為一道靈光沒入他的袖間,伸手接住木魚見楊吉依舊有些低落,遂走上前拍拍肩膀道:“得了得了,誰讓咱兩認識呢,這樣吧,你這大舅爺爺的魂魄,小僧在另行奉送一場法事,最多不另收費了!”
楊吉見二人言語之間調笑,心情也自好轉了幾分,笑著向唐浩說道:“你都說了是奉送,當然是不收費的了!還說什麼不另收費!”
唐浩不已為意,見其精神轉好,遂接著調笑兩句:“得,我這好人還真做不得,我容易嗎我,到處給人降妖作怪,保家宅安寧,就快混成江湖術士了,我看你小子穿的也是體體面面,長得也是人五人六,怎麼這三瓜兩棗的小錢還要和我計較?貧僧真是流年不利,遇人不淑啊!”
這邊幾人自是不信唐浩故作的自怨自艾之語,幾人這一調笑,自然都覺得輕鬆了一些,好似奔波了一晚的勞累也化在了清風之中。
既然此地事情已經辦妥,當然是要回去了,可是幾人一時到犯了難,唐浩自是不必說,凌波仙子一身古裝裝扮,還真是不能顯露人前,幾人雖是在儲物戒指中各備有一兩套衣物以備不時之需,但幾個大老爺們自是不會在空間戒指中放女裝,要事傳了出去,非得長時間成為笑柄不可。
當下計較一番,就先由趙天帶著凌波仙子回城而去,少了一個趙天,倒是少了人時常和唐浩抬槓,周肅自然覺得耳根清淨,楊吉和唐浩二人就覺得少了一分熱鬧和輕鬆。這邊唐浩渾身金光又自一閃,已是恢復了那個時髦青年的形象,三人見趙天和凌波仙子的靈光消失之後,周肅就收了法陣,幾人各自御空而起,各自遮蔽住氣息向楊吉的大舅爺爺家飛去。
幾人悄悄的降落在山腳下的路邊